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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庭随手摸来挂断,宛若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般,随口答:“他怎么了?”
“他欺负人。”
姜疏宁自顾自地说,“他拿刀子威胁我,还让人绑住我,把我按进了泳池。”
傅西庭想到什么,笑意尤为讥嘲,神色却带着不可名状的柔和与惬意:“活该。”
话音落,姜疏宁抽身离开看他。
她的瞳色略浅,是极其不常见的琉璃目,双眼皮的那条褶皱干净清晰,眼尾带了些弧度挑起。
瞪向他的时候模样嗔怪,妖精似的娇俏勾人。
与她对视。
傅西庭扯了下嘴角。
不待他说话,姜疏宁又撇了下嘴,双手托住傅西庭的脸:“你长得可真好看。”
卧室里静谧悄然。
姜疏宁想尽快把这事翻篇,于是乖乖倾身靠近,动作生疏地吻着傅西庭的眉目。
她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唇齿交缠。
傅西庭的眸色晦暗不明。
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了会儿,扣紧姜疏宁的肩膀,翻身压住。
大清早被挑.逗,不免在床上浪费了些时间。
偏生郑总助的电话如同催命符,五分钟响一次。
不知道按断了几个,再次震动起来,两人草草结束。
傅西庭脸色阴沉:“你最好有事。”
郑总助一噎,赶忙道:“老板,兰苑那边来人了。”
撂下手机,他朝床上瞥去一眼。
姜疏宁正拥着被子,捡起床畔掉落的睡裙往身上套,吊带松松地勾在肩头,抬眸朝他看过来。
莹白的皮肤泛着微红,眼睫潮湿。
傅西庭喉结起伏,招了招手。
“干嘛?”
姜疏宁走近。
傅西庭搂住她的后背圈进怀里:“长陵大厦和这套房子,你更喜欢哪边?”
这话问的直白。
姜疏宁很快明白过来,她阖上眸懒散地打了个呵欠:“住哪儿不是住,就这套吧。”
“我让人尽快给你搬过来。”
“知道了。”
姜疏宁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傅西庭的睡衣纽扣,指腹不小心蹭到他胸膛皮肤。
触感温热,傅西庭喉结滑动。
姜疏宁突然想起:“对了,之前那只猫呢?”
“princess?”
傅西庭上半身往后仰靠,“送回我姑姑家了,我对猫毛过敏。”
闻言,姜疏宁诧异地直起身:“过敏还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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