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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好好休息,她们二人,也需要耐心的适应与磨合。
不能心急——姬宴雪这样告诫自己。
五百年都等过了,再久一些,也等得起的。
更何况,现在小挚就在她身边,再难熬,也总比不上之前,甚至连等待的过程也变成了一种乐趣。
其实她大可用一些别的法子来催逼谢挚,无形地引导抑或施压——年长者的办法总是有很多,只要她想;
她也发现了,只要不犯致命错误,谢挚在感情中其实性子颇软,很好说话,一旦喜欢上谁便是痴心一片,难以拒绝伴侣的要求,但她并不愿那样做。
姬宴雪想要尊重她,爱护她,让她自己做决定。
就像小挚想去东夷,无须它话,她便陪她去;
而现在,若小挚想让她留下来陪她,她便留下,若是不想,她便去别的地方。
姬宴雪等待着谢挚的回应。
她从来不是什么耐心之人,此时却觉得,就算是让她等到冰河消融,也没什么关系。
紧裹的锦衾松开一道缝,一只手伸了出来,轻轻勾住她的衣袖。
姬宴雪捉住那只手,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眼眸。
“不要走……”
谢挚小小声地道:“我想你陪着我……”
其实,并不只是姬宴雪不愿和她分开,她也是一样的。
只有姬宴雪在她身侧近旁,谢挚才觉安心自在,若是可以,她简直恨不得一直靠在她怀里才好。
一路上遇到神族的时候,姬宴雪紧握着她的手,她也会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悄悄离姬宴雪更近一些。
真是直截可爱的答复——姬宴雪心头一软,摸了摸谢挚的脸颊,答了声好,便从容褪下臂环,又解开腰带,脱去长裙,躺了下来。
神族都喜爱在手臂上戴金环,看起来有些像中州贵夫人所戴的金钏,但是又不太一样,似乎既有束袖之效,同时又是地位的象征。
谢挚每次盯着姬宴雪看的时候,目光总会被她手臂上的黄金臂环吸引,却不知道她慢条斯理地褪下臂环的时候,另有一种特别的性感。
接下来便是解别的了……
无意间瞥到的一点动人曲线深深地留刻在了脑子里,谢挚不敢再看,干脆将脸全埋进锦衾里去。
——这下却更糟糕,薄衾里全是姬宴雪的气息,她想闻又不敢闻,越不敢闻,那气息却存在感越发强烈。
她在姬宴雪面前扭扭捏捏的,姬宴雪但是格外坦然,对袒露身体毫不羞涩,也不怕被谢挚看到,甚至可以说是乐于展示。
毕竟,她那样美,当然无须害羞……
谢挚又想起了五百年前看到的景色,忍不住失神了片刻——那样美的身体,她居然也曾毫无遮挡地抱过吻过的,真是神奇……
灯火倏然暗下,姬宴雪独有的香气包裹了她——这次却不是来自锦衾,而是来自谢挚的身边,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身体上隐隐传来的体温与热度。
“累吗?”
姬宴雪很自然地展开手臂,谢挚再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躺到了她的怀里。
“倒也还好……”
其实谢挚本想说不累,如此还可与她再多说会话,但是姬宴雪的问句好像有魔力似的,她一问,她忽然便觉得周身沉重,最重的便是眼皮,连姬宴雪的调侃也仿佛是从云雾里飘出来的:“还好?我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谢挚模模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听不出来说了什么,不过姬宴雪本来也不是要她回答,并不追问,只是手搭在谢挚肩上,慢慢地抚。
谢挚跟她说要将小毛驴送回东夷时,说昆仑山寒冷孤寂,恐怕小毛驴不能习惯,她只是一句无心之言,但姬宴雪却记在了心里,一直在默默地思索此事。
她并不打算去问谢挚,依她对谢挚的了解,大概她一问,谢挚只会答,“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很好”
,或者“我并不在意这些,之前也已习惯了”
。
这些话固然是谢挚的真心话,但若是仅止于此,还十分满意,便是她做得不够好了。
思索了片刻,姬宴雪心中便有了大致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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