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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清越消化了一下,不确定的问:“所以等你体内残留的毒素全部排出时,你的身体就能痊愈了?”
任广溯:“嗯。”
郝清越眼睛亮了亮,“大夫没说具体多少日子吗?”
任广溯对郝清越是有戒心的,但见他一副期待的模样,又不忍心让他失望,“十年之内。”
郝清越嘴角一撇,嘟囔着,“要这么久吗?”
任广溯:“嗯。”
郝清越失望片刻,又想起来当事人面对这个结果可能比自己还难受,于是又调整好心态笑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要有办法,那总能治好的!”
任广溯被他这笑晃了一下眼。
喝过粥,郝清越收拾起碗筷要拿到厨房洗,结果才踏出脚,原先坐着的任广溯突然起身拽过他。
郝清越始料未及,往后跌了两步的直接撞进任广溯的怀里。
清苦的药香包裹而来,郝清越的脸霎的红了。
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拽我干什么?”
任广溯的眼睛落在他的鬓角耳郭衣领处,轻咳一声,说出早想好的理由,“我想着不如我去洗。”
任广溯的嗓音好听,之前远距离就很要命,如今近在耳边就更让人腿软了。
郝清越脸热的很,“没事,我、我去洗就好……”
不知为何,任广溯听着他结巴到发软的声音,竟也有了两分不自在。
“哦,那你去吧。”
郝清越没觉得不对,手指用力抓好那两个碗,到底没让它们今天绝命,“嗯”
了一声就慌忙的跑了。
自打中毒之后,任广溯就时常觉得冷,可此时此刻,他竟有几分热。
任广溯站在窗户口吹了好一会儿的风。
等冷静下来,他又是满腹的疑惑。
刚刚他故意制造机会跟郝清越接近,目的就是为了仔细观察,可偏偏衣领鬓角耳郭这些地方却没有任何易容过的痕迹。
换而言之,这个郝清越并不是别人假扮冒充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
这性情明明就不是一个人。
任广溯很确定,从夫子庙里回来的这一个,跟以前那个,根本就是两个郝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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