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宿月总感觉苍咫的话深究好像很有东西,可他现在身上没力气,脑子也不怎么清醒,实在是深究不动。
但苍咫只要不是那种“我并不想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提供帮助”
的态度,他就没打算再为难自己。
宿月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苍咫身上,苍白的脸颊贴着苍咫的脖子,他出了很多汗,头发都被汗湿了,应该很狼狈吧,但反正自己看不见,苍咫也没有任何介意的意思,宿月靠过来,他就把宿月搂得更紧了些。
“我没有……讨厌,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宿月低声说。
他的脸颊贴着苍咫,呼吸柔软的热气都吹到苍咫脖子上。
“嗯。”
苍咫简短地应着。
宿月闭着眼,他没办法面对现在这种比他们恋爱时还亲近的场景,心里面有一团非常燥热的情绪郁积着,靠近苍咫时会稍微感到凉快,所以他贴过去的架势几乎是在往苍咫的身体里钻。
“也许离你近一点我……”
宿月的语声突然顿住了。
他感觉到苍咫的嘴唇,很轻很试探地,落在他的侧脸。
“可以吗?”
苍咫问,“会……好一点吗?”
“……嗯。”
宿月更不敢睁开眼睛了,他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发着抖,“辛……辛苦你了。”
“不是的。”
苍咫说。
肌肤的触碰还有苍咫的声音,很轻易打开了宿月艰难守着的最后一道开关,他本来也不太能撑得住,手用力勾了一下苍咫的脖子,苍咫被他一拉,没再有任何犹豫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一点也没有主神大人的冷静或者上神大人的矜持,宿月也分不清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因为他中的毒,几分是因为对面的人是苍咫,他更想不明白苍咫为什么也会这样热情地对待他。
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离接吻最近的一次,也就是苍咫问的那句“是不是应该亲你”
,可现在他们却变成了这样子。
就像人间一对普通的如胶似漆的爱侣,甚至比如胶似漆还要更过分一些,亲吻很快不光是嘴唇。
苍咫小心翼翼解开宿月的衣服,他的吻从嘴角到下巴再沿着脖子一寸一寸向下,苍咫的唇和手指每一次落下来,宿月都有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
作为神明、作为玩家,这都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但那是苍咫。
所以宿月就算是沉溺在欲望里,当苍咫从小腹继续往下的时候,宿月终于短暂地回过了神,他艰难地说:“……不要。”
苍咫暂停动作,看着宿月的脸,宿月现在看起来确实很狼狈,但脸颊带着细微的水光,因为狼狈反倒有种格外色气的漂亮。
尤其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满含着春水。
“好。”
苍咫说。
他低头又亲了亲宿月的鼻尖。
放在以前苍咫绝对不会这样做,他不怕宿月揍他可是他怕宿月生气,但现在他莫名地觉得,宿月好像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
宿月微微偏过头,表情上是不想理苍咫的样子。
实际上他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
跟前男友亲热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啊,更重要的是,他对苍咫还完全没任何抵抗力。
心里的反应,身体的反应,都完全在说明这件事。
苍咫肯定也感觉到了,他们刚才贴得那么近.
“你先休息。”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辆皮卡撞死了一个妙龄女子,手贱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发我微信朋友圈。没想到这叫做林夏的女孩,刚离体的魂魄阴差阳错之间被困在了我的微信之中。时刻纠缠着我,将我带入了诡异难言的世界之中,还和我产生了一段姻缘...
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
...
...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她是不受欢迎的二小姐,生母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被主母和姐姐欺压,长年的欺压,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彻底的改变,她要一个一个的反击,把他们一个个打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