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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砚反应迅速,立刻就跟吴易起一同带着人追了上去。
李青梧疑惑道:“宫内外都是我们的人……他怎么敢跑?”
“放心,跑不掉的。”
比起四周的慌乱,秋澈倒是显得淡定自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他应该也知道跑不掉。”
“那他怎么还……”
“垂死挣扎罢了。”
秋澈顿了顿,“又或者是因为,不想死在我们手里?”
果不其然,很快,玉砚又回来了:“主子。”
“人呢?”
玉砚一言难尽:“本以为是要跑的,结果他……他一头跳进了御花园的金鸣池。”
秋澈挑了下眉。
玉砚又道:“已经让人打捞上来了,人昏过去了,但还死不了……主子,要如何处置?”
果然是想自杀啊。
兴许也是觉得败得实在丢脸,也不想被她们折磨下去了吧。
但他作孽良多,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死了呢?
听玉砚这么说,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崔文申,倒终于是松了口气。
秋澈却看向了太后。
太后笑了笑:“哀家清闲惯了,也不知如何处置才算公正,今日之事,便交由秋大人全权处理吧。”
秋澈拱手:“娘娘,您该称‘朕’了。”
不远处,阿月倒吸一口凉气:“主子。
陛下。
他服毒自尽了。”
是那个叫余正的幕僚。
太子还在那边自顾自地发疯,大吼大叫着,说自己没错,凭什么他是太子不能登基。
玉砚嫌烦,直接过去一拳把人打晕了,这才被人带了下去。
一群大臣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眼下是先走为敬还是留下来。
倒是吴相刚被李恒宇派人背刺过,脸色正苍白着,却站了出来,复杂地看了秋澈一眼:“我与三皇子来往之事……你是如何查出来的?”
分明他们来往十分小心。
秋澈看了眼吴易起的方向。
吴相明白了。
他苦笑了一声,脱下了乌纱帽,道:“老臣与贼人勾结……作孽多端,自认无药可救,愿按律下狱受罚。”
“只求不牵累家人。”
他的身影此刻显得格外落寞,甚至多了几分佝偻。
秋澈却轻飘飘道:“不必你求,吴易起自己能活得很好。”
吴相道:“是……是。
他长大了。”
也不再是那个不论何时都跟在他身后的小孩子了。
很快,吴相也和那几个刺杀他的人一起被押进进了诏狱之中。
秋澈走到吴易起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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