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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行哑着声音说晚了,然后有些狠地往纪恂身上一压。
他们的腿交错着分开。
纪恂被压在墙上,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存在感极强的、压在自己大腿上的……
这下,什么游刃有余都散了个干净!
纪恂薄薄的脸皮涨到通红,极力想要往后靠,试图躲开一点哨兵蓬勃张扬的压力。
可他背后本来就贴着门,又哪里能躲。
傅书行低头抵着他的额上,哑哑说:“你不能这样,以前你考验我,只管撩不管善后,我自己弄了好几次。”
这话太出格了,纪恂面红耳赤,二话不说先给卧室上了个精神屏障,免得让长辈听到这边的动静,他没脸!
等屏障做好,纪恂发现哨兵的眼神也没有丝毫减弱的变化。
他压根不敢直视,躲闪着磕巴着说:“弄,弄什么弄,别说那么委屈,男人都是要,要自己解决的……”
“你呢?”
傅书行像是得了皮肤饥。
渴症一样,说话也要贴着纪恂,不是额头,就是贴着脸,或者贴着脖颈。
他甚至抬膝盖,单手将纪恂悬空更抱紧贴向自己。
纪恂双脚不站在地面上,紧张到一颗心也跟着悬起来,特别是那个地方,他耳根红到滴血,声音也抖抖抖,“好商量,行哥,你先放我下来,我们万事好商量,你别这样,我害怕……”
傅书行却充耳不闻,滚烫的呼气就落在纪恂脖颈间,凭着一个人营造出了耳鬓厮磨的感觉。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小恂。”
傅书行哑着嗓音,嘴唇一下一下时不时落在小向导滚烫殷红的皮肤上,“你也自己弄吗?”
纪恂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男人们讨论这种话题也不羞耻,强行说:“是,是啊,不然呢?”
“用手?”
“废、废话,不然呢?”
“用的哪只手?”
纪恂大脑快要宕机了,傅书行贴上来越久,他的脑子也烧得越厉害,苦苦挣扎就是不想其熔断。
不然在这么小小一间卧室发情,再做得天昏地暗,那真的丢脸死了。
纪恂颤巍巍,“右,右吧……”
话音落下,他的右手就被傅书行握住了。
那步步紧逼一样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但纪恂完全不觉得有喘息的机会,他甚至更紧张了!
!
而他的紧张没有错……
傅书行握着自己向导的手,跟他的不一样,纪恂的手纤细修长白皙,漂漂亮亮的小,处处透着小两号的精致。
他看了两秒后,指尖顺着指缝,轻轻分开其中一根手指,再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
纪恂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提心吊胆地等着危险降临。
向导的本能总是精准无误的。
傅书行将那分开的一根手指吃进嘴里,眼睛看向纪恂,四目相对,如雷的心跳一重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傅书行看着纪恂,舌头轻轻舔着含进口腔里的指尖,到侧边,再往里吞了吞舔到手指底部。
纪恂看着这画面,听着自己哐哐哐的心跳声,重重咕咚的吞咽了一下。
这,这画面太刺激了。
少儿不宜。
傅书行吞他手指的画面,让他幻视在吞……
纪恂腰战栗着抖抖抖,双腿早就站不住了,好在现在的姿势本来就是坐在傅书行的一条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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