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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将自己的皮肤、五官画得粗拙,还用知道用疤痕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可抚摸时顾洛所感受到的精致的骨相却骗不了人。
顾洛的指腹摩挲了许久,也没沾上任何东西。
低头看了一眼那干干净净的指腹,顾洛又扫了眼前人一眼,果然看到了津辞隐藏在长睫下的略带嘲讽又带了些小得意的目光。
不过顾洛可不指望用这个来戳穿津辞的伪装,毕竟在白天时,他掌握了更加有力的证据。
“怎么样,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四皇子殿下可看出问题了?”
津辞阴阳怪气。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顾洛听着这话,总想回一句“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不过到底还不是个好时候。
“嗯,脸上确实没看出什么,就是手感不错,很滑。”
虽然强行忍住没有回那句轻浮至极的话,但顾洛心下痒痒,语气中还是带了些调笑和轻浮之意。
“你耍我是吧。”
津辞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已经亲自确认了没问题,我也不指望堂堂四皇下殿下会为认错人而道歉。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别走啊。”
顾洛一点也没有要放人的意思,“我说脸上没问题,可没说其他地方没问题。”
然后他便满意地看到津辞懵了一瞬,活像一只干了坏事被主人发现的猫咪。
趁津辞反应过来之前,顾洛便迅速改变了两人之间的姿势。
刚才他一只手按住津辞的手腕,双腿微张,将津辞困在他的胸前和树干之间。
现在他的手却下移到津辞的腰间和腿上,依旧牢牢控制着津辞的身体。
“你干什么!”
津辞腰间和大腿感受到陌生的触感,顿时浑身发毛。
他拼命挣了挣,却没挣开顾洛铁钳般的大手。
“当然是让你看看问题在哪。”
顾洛轻轻一带津辞的细腰,将人又往自己贴近了几分,好让自己的控制更加有力,右手则从大腿边缘又落到津辞的膝弯,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津辞一脚突然离地,骤然失去平衡,只能惊呼一声,勉强扶着顾洛的肩膀稳住了重心。
随着大腿抬起,本来覆盖到脚踝的斗篷和底下的长袍都滑落了一截,将白皙的脚腕和一小截小腿暴露在外。
不知是因为夜晚树林里的空气太凉,还是因为心情紧张,津辞甚至起了些鸡皮疙瘩。
雪白到有些发光的肌肤衬得脚腕上的黑色荆棘更加突兀,津辞自己也看到了这一幕,神色中流露出了几分慌张。
“黑色荆棘,黑暗侵蚀,我眼前的,不是辞殿下,还能是谁呢?”
顾洛轻声说道。
“你真的认错人了。
我只是,在外时遇到了魔物袭击,伤口里不慎沾染了黑暗之力。”
“还不愿承认吗?那我可得严刑逼供了。”
顾洛将津辞的腿又往后压了压,手掌包住他纤细的秀足,手指则调皮地在他足心挠了挠。
“啊!
你快放开我!”
古代曾有一种刑罚叫“笑刑”
,方式便与挠足心相似。
不怕痒的人毕竟是少数,哪怕是意志坚定的人,也会因此败下阵来。
顾洛当然不可能想正经地向津辞施刑,所以他只是断断续续地搔了几下,但即便如此,津辞的眼中也溢出了些生理性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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