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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是什么大英雄大将军,也得给你做主啊!”
寒酥垂眼憋泪,仍旧尽力翘着唇角,低声道:“没有。
他没有欺负我。
是我仰慕他心悦他,心甘情愿跟着他。”
三夫人还想追问,封三爷突然插话:“好了好了,你别像审犯人似的。
这当爹妈的管天管地孩子大了找另一半的事情,就少掺和嘛。”
三夫人看向三爷,三爷使劲儿朝她使眼色。
三夫人紧握着寒酥的手这才松开些,她拍拍寒酥的手背,叹了口气,说:“你长大了,有主意了,姨母管不了你什么,但是你得记得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情家人永远都站在你身后,要是有难处万万不可一个人扛着,有什么事情都该一家人商量着来!”
“好。
我知道。”
寒酥柔笑着点点头,将所有情绪悄藏。
待寒酥走了,三夫人倚在一旁连连叹息,她责备地瞪向封三爷:“你怎么就不让我问了?”
封三爷已经走到了屏风前,逗着站在屏风上的鹦鹉,他慢悠悠地说:“孩子长大了要脸面,你不能这么逼问嘛。
说话的功夫,这孩子掖头发掖了三次。”
三夫人身子一软,重量向一侧偏着重新靠过去。
她皱着眉,仍旧心事重重。
封四爷很晚才回来,大夫人亲自向他讲述了今日之事,然后道:“身为长嫂,我做主将人绑了送到二弟院子,希望四弟不要恼我。”
“二哥怎么说?”
封四爷问。
“二弟没说什么,他让等你回来,交给你处理。”
大夫人道。
封四爷想了一下,问:“她干出这事儿,我休她算不算名正言顺?”
屋内发黄的灯火照着他儒雅斯文的面庞。
大夫人有些惊讶地看向他,她原本以为不管是出于情分还是面子,老四都该替苏文瑶说说话。
大夫人说:“犯恶害人,自然可以当做休弃的原因。”
封四爷立刻转头喊小厮拿纸笔,他洋洋洒洒写休书,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
他将笔放下,心里没由来得轻松。
他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看得大夫人呆怔。
封四爷严肃道:“家应当是最舒心、安心之地,不能因为家大就容忍歹毒之人潜伏害人。
她今日陷害寒酥,明日就可能陷害长辈。
纵使担着无情的骂名,我也不愿意家里有这样的人。”
大夫人听得心生敬佩,点点头说:“好。
那我这就派人去苏家送信,让他们来接人。”
“大嫂慢走。”
封四爷将人送到门口,目送大夫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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