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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永远尺子量过的端庄步子,也不是礼数周到地福身行礼。
封岌望着寒酥的目光柔下去,摊开双手给寒酥看。
寒酥轻哼了一声,这才朝他走过来。
封岌握住她的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这里的花海没有人为的管束,反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我原先的家,推开窗户往外望去,也能看见一大片花海!
不过那里分四季,不是时时都有那么多争奇斗艳的鲜花,也没有这里生得好。”
说到小时候的事情,寒酥来了兴致,喋喋不休地跟封岌讲着她原先的家。
讲述父亲在庭院里给她搭的风筝,讲述闺房里的每一处自己精心设计的摆放,也讲窗外能看见的她喜欢的花草。
清风徐徐,卷夹着淡淡的花草自然香气拂面。
封岌打断寒酥的话:“前面有秋千。”
寒酥转头望过去,果然看见在两棵树间悬着一张秋千。
两个人走过去,瞥见上面有些泥渍。
封岌道:“昨夜下雨,应该还没来得及打扫。
等让下人收拾过,明日再过来。”
寒酥点头说好:“不过是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也没有说一定要玩秋千。”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经过一大片石林。
能工巧匠将山石雕成十二生肖,惟妙惟肖。
十二生肖大小不一,老虎被雕成最大。
一座瞭景亭坐落在老虎石雕的头上。
封岌牵着寒酥的手踏过石阶,走进瞭景亭。
不同于来不及打扫的花海里的秋千,这处的亭子却是日日都扫洒干净。
石阶上偶尔有几片落叶,而到了亭中则没了落叶的影子。
寒酥刚想坐下来,封岌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他弯腰,用手背碰了一下长凳。
果然有一些凉,他自己坐下,然后拉着寒酥让她坐在他腿上。
“姑娘家畏寒,尤其是屁.股最畏寒。”
寒酥本因为他的体贴而心中一暖,可下一刻听见他不算文雅的话,又不由微怔。
她坐在封岌的腿上,抬眸看他,念叨:“嘉屹,你说话越来越不文雅了。”
“这有什么?”
封岌用他严肃的语调说,“屁.股不过是人身体中一个部位而已,和手脚胳膊腿儿并没有什么不同。”
微顿,封岌略俯身,靠近寒酥耳畔低声道:“而且是我最喜欢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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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无遮拦就罢了,偏偏一本正经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说话,实在是让寒酥听得别扭,她嘀咕:“你这是和尚念艳词,太不着调了。”
封岌就势亲了一下寒酥的手心,说:“艳词,我又不是没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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