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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伸手去摘寒酥发间的簪子,“陪那些无趣人哪里有陪我重要?”
寒酥的云鬓散落下来,乖顺地披在她的肩背上。
封岌更靠近寒酥一些,凑过去轻嗅她云鬓上的味道。
“怎么了?沾上宴席的酒肉味道了?”
寒酥转过脸来,她没注意封岌靠得那么近,她柔软的脸颊擦封岌的唇。
“是。
是沾上不好闻的味道了。
理应立刻清洗。”
封岌重新将寒酥抱起来,直接往浴室去。
寒酥欲言又止。
后来,寒酥脚踝被封岌搭在肩上的时候,她忍不住说:“封嘉屹,你是个骗子。”
“我如何骗你了?”
封岌更逼近她。
寒酥深吸了一口气,说:“当、当初你跟我说你一把年纪终于成了家,自然要把过往的清、清苦放纵一下。
你让我忍一忍!
你说你过了这个兴头就会收敛!
这、这都多久……”
寒酥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也没有力气说了。
封岌没有接话。
浴室里只有方池里的水被拍打激起的声响。
一个时辰之后,封岌将寒酥抱在怀里,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湿痕,才解释:“没有骗你。
都是真话。”
寒酥闭着眼睛,整个人是软的。
本不想理他,听他这话,还是蹙眉睁开眼睛瞪向他。
封岌望着她,认真道:“前面三十二年素着,自然要补三十二年。”
寒酥望着他的目光里逐渐浮现了荒唐。
她自以为用力实则软绵绵地在封岌的肩膀拍打了一下,嗔声:“你没有孩童时期吗?”
封岌笑笑,说:“那就要补二十年。”
寒酥不想再和他争辩这个无趣的话题,因为她发现实在有点像打情骂俏。
封岌将寒酥抱出玉池,给她擦身穿衣之后将她抱回卧房。
然后他又回了浴室一趟。
当封岌再次回到卧房时,见寒酥坐在窗下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封岌朝她走过去,望一眼她正在写的东西,知道是她给不同年龄孩童准备的书籍。
他在寒酥对面坐下,主动开口:“你要办女子学堂?”
“是。”
寒酥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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