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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愣了一下,继而摇头:“祁家待我和妹妹很好,我和妹妹不能就这么和祁家断了走动。”
封岌改口:“不可以和他单独见面。”
寒酥没有草率答应,她问:“那若是我带着妹妹去祁家的时候,恰巧山芙带着妹妹去院子里玩,厅里只有我们两个呢?我必须立刻跟出去吗?晚出去一息也算失诺吗?这可得提前说清楚。”
封岌被气笑了,微用力在寒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沉声:“寒酥,你别气我。”
寒酥立刻闭了嘴。
封岌的这第二件事也没能说个清楚明白。
“第三。”
封岌示意寒酥靠过来些。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
寒酥愣了一下,继而整张脸都红透了。
“不可以!”
她使劲儿在封岌的胸膛拍了一下,换来封岌的低笑声。
寒酥作势就要从封岌怀里站起身,封岌握住她的细腰,让她无法逃开。
“下次也可以。”
他说。
寒酥心口怦怦跳着,眉头紧皱地使劲儿摇头。
不行,完全不行。
封岌含笑望着寒酥,问:“半月欢还没起效吗?”
这半月欢也就第一天和最后一天难熬一点,算得上折磨人。
而其间的日子,更像一种温柔的助兴,尤其是在想到心上人以及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时,最容易让人心中迷乱。
她在他怀里已经坐了很久。
寒酥蹙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天色早已彻底黑下去,前厅或坐或立聚满了人。
有赫延王府的人,更多的是朝中的重臣。
他们都在这里等着封岌回来议事。
他们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大臣心中越来越忐忑。
尤其是今日在宫中时,没能声嘶力竭为赫延王鸣不平的臣子,更是忐忑不已。
封家大爷看着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不由朝沈约呈招了招手,道:“去看看你父亲在忙什么事情还没过来。”
“好。
我去问问。”
沈约呈道。
众人目送沈约呈出去,都盼着他快些能将人请回来。
去找父亲的路上,沈约呈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他分析父亲应当并不是在忙什么事情,而是故意将那些朝臣晾一晾。
而大伯父让他过来走一趟,也不过走个流程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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