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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两个字,完全不同的神情与语气。
晏云缇不由想到上次这一幕——
美人面泛春意,双眸含着动情的水意,抬眸望她时,一双眼里唯有她,泠泠低音蛊惑地诉求着:“咬、我。”
此刻分明是暧昧至极的话语,却仿佛在下达命令。
晏云缇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冲动。
她想要将这朵冷艳的辛夷花摧折碾揉,看她情难自抑尽态极妍的模样。
晏云缇一步步往前走,她伸手绕到颈后,撕开药贴,任由信香释放。
冷杉的清香极具侵略性地向前延伸,随着晏云缇的靠近,慢慢将坤泽包围起来。
元婧雪眸中雾气渐浓。
她转身,不再看晏云缇。
这身雪绸的衣领较低,元婧雪背过身子,颈后的腺体完全展露在乾元面前。
晏云缇呼吸缓缓加重,她坐到软榻上,双手撑到元婧雪的身侧,身子往前贴近,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接着深吸一口气,花香充斥整个大脑的瞬间,她释放出更多更浓的信香。
冷杉清香和辛夷花香无声地交融着,融合出一种偏向甜腻的香味,像是一块诱人的甜味糕点,摆在面前,却吃不着。
元婧雪闭眸忍耐着,身后的乾元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除了听到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再无其他。
“从今往后,不该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说,不该做的事我一件也不会做。”
所以,不经她允许,晏云缇就什么都不做,故作恭顺地规矩着。
那如今她已经提出要求,晏云缇又在想什么?为何什么都不做?
那日在密室里,乾元可没有这么好的意志力。
像是验证她的想法,晏云缇忽而又近了些,她低着头,灼热的呼吸一半扑洒到坤泽的腺体上,一半从衣领的间隙里顺着女子玉白的脊背而下。
呼吸如同轻细的羽毛一次次扫过,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酥麻感涌上来,不断堆积。
元婧雪挺直的脊背轻弯,姿势不再那么端正。
晏云缇嘴角略微一翘,她视线往上抬,落到女子白润的耳垂上,故作无辜地道:“徐大夫说过,信香交融可以起到一定程度的安抚作用。
殿下,这样可以吗?”
元婧雪按在雪白狐皮毯上的双手攥紧,心中微微生出恼意。
明知故问。
昨日那一番先后细辩信香却不交融的经历,将她们身体对彼此的需求无限放大。
这种程度的信香安抚,怎么可能起到作用?
“晏云缇。”
元婧雪冷下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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