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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人员借着护盾升起而对飞船进行的临时性修补转眼便即破坏,伍德说:“唉!
怎么就没能把那个时间系的也要到我这里。”
因为不放心他这边,所以伍德留在了这里并没有走。
而有他能够代替指挥,泽弗罗斯就向大家挥了挥手。
众人愣了一下,他已经闪到了舰船外。
无形的念力屏障让他不需装备防护服也能在外界活动,他们看到这位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军服的下摆在身后扬起,他的手中闪过一抹流丽的剑光。
那极其强大的、让伊凡纵队长不惜抗命也要升起护盾的异种若有所感地向上抬起了狰狞的头颅,年轻的贵族身影与它有一刹那的交错。
下一刻,一道血线溅起高空,被太空的低温瞬间凝固成的耀目的冰珠。
冰珠向远方飞去,泽弗罗斯重新回到了飞船里。
一片鸦雀无声中,大家看着他从口袋里抖出了一块柔软的方巾,优雅地将剑身所沾染的深蓝色血迹拭去。
这是一柄纤长而精美的刺剑,一向只出现在古老宫廷传说中,让人很难将其与那、与那体型庞大的异种联系在一起,士兵们的眼睛纷纷瞪大,就连伍德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巴。
“行了,别愣着了,”
泽弗罗斯说道,“效率点把这些小喽啰给清掉。”
纵队士兵们纷纷开火,对剩余那些低级别的异种进行清扫。
“德蒙特!”
伍德双眼放光地蹭过来,“我说你这实力它强得是不是有点儿犯规?”
“我只是知道这种东西薄弱点在什么地方而已。”
泽弗罗斯说,出手将一只从黑暗藤蔓中脱困的异种定住。
伍德看着大家集火上来把它给撕碎,转过头用力去拍他的肩膀。
“话说你能不能……哎,这一身本事在内地它完全就浪费了啊!
你要是愿意留下来,我——”
猛然地,指挥官闭上了嘴,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
士兵们动作亦同步地僵住,他们感知到——所有人都感知到,这艘战舰被一道强横到完全超出想象的精神力缓缓地扫过。
只是一道精神力而已!
他们的心神便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趋利避害的生存本能在发出极致悚惧的尖叫。
就连攀附在船体上的众多异种也如潮水般退去,完全清空的视野中,泽弗罗斯向外望了望。
“……它发现我们了。”
他轻声说。
“他X的伊凡你个坑货!”
伍德大声骂道。
另一边抗命的纵队长意识到这是他的行为所引发的,一瞬间脸色变得煞白。
不过现在没人有功夫去追究他。
“德蒙特,怎么办?”
“把战舰解体,然后跑吧。”
泽弗罗斯说,招手让士兵们回撤,“看谁比较幸运能从这家伙手里逃掉。”
伍德一句也没有多问,下达指令,飞步向控制室赶去。
序列的这艘战舰属于是可分离式设计——组合在一起形成一艘巍峨的战舰,拆分开来便是一支舰队,十分地灵活。
泽弗罗斯带他的士兵撤离到当前区所属子舰的中心区里。
驾驶员快速在控制台前就位,很快战舰便完成了解离。
中等大小的子舰分散开来,极速逃离这片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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