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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从过往看小说的经验中找出最优解,无一例外,主角中了春药就要和官配这样那样才行。
“……”
坑爹啊。
要不打电话给徐助理?不行,万一虞惊墨控制不住欺负了人家,田阮也拉不住。
送去医院?田阮怀疑自己路上就会被办。
保镖呢?还是不行,虞惊墨可是格斗冠军,保镖那三脚猫功夫根本没有看头。
一团乱之际,田阮没注意到身后高大的身影。
“田阮。”
虞惊墨嗓音沉沉地唤了一声。
田阮受惊的兔子似的跳得老远,恨不得飞出卧室窗外,他用厚重的窗帘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战战兢兢地看着虞惊墨,“虞、虞先生,你别乱来,我相信你能自己解决!”
“……”
虞惊墨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体内火烧火燎似的,能够解他燥热干渴的清泉近在眼前,但他不能靠近,会吓跑对方。
“给浴缸放满冷水。”
虞惊墨脱下外套,随手丢到衣架上,拽掉领带,单手解着衬衫纽扣,以此获得短暂的降温。
田阮反应过来,对,冷水降温,肯定也能抗春药!
他绕过虞惊墨,跑进卧室相连的浴室,将门反锁放水。
浴缸里的水流开到最大,不出五分钟便满得要溢出来。
田阮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以防听到不该听的,拧开反锁,小心翼翼打开磨砂浴室门。
扑鼻而来的酒气,冷香被热成了暖香,发散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最浓郁之处要数浴室边上——
田阮扭过脸,只见虞惊墨倚在墙上,裤子皮带解开一半,衬衫敞着,块块分明的胸腹肌肉若隐若现,被热气熏得沁出薄薄的汗。
“……”
田阮僵住不动,呆呆地看着虞惊墨。
虞惊墨忍耐地问:“水放好了?”
“放好了。”
田阮口干舌燥地说,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这个画面对他冲击太大了,就像古代话本的书生被狐狸精勾引,虽然田阮眼前的是雄性老狐狸。
虞惊墨扶着浴室门框,垂眸注视田阮臊红的脸,“帮我。”
“?”
田阮疑惑地抬起脑袋。
“帮我,把皮带解开。”
田阮复又低头,目光落在虞惊墨黑色的西裤皮带上,伸出手,叮叮当当地帮忙解开——这皮带不知怎么设计的,扣头看似板扣,掰开来又是针扣,虞惊墨这是生怕别人扒他裤子??
虞惊墨垂着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不行?”
田阮耳廓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马上好。”
费了好大的工夫,终于窸窸窣窣地给解开了。
抽掉皮带,沉甸甸的重量让田阮心里一慌,他离虞惊墨是不是太近了?
不由得退后一步。
虞惊墨上前一步,胸膛微微起伏,嗓音鼓颤胸腔:“帮我。”
门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田阮脑中警铃大作,惊慌地说:“我已经帮你了。”
虞惊墨薄唇抿紧,平日里总是冷着的一张冰山脸,颊边难得透出红润之色,面上虽波澜不惊,但眼底暗潮汹涌,宛如藏匿一头野兽,即将破笼而出。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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