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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怀留下。”
洛似锦只留下这一句,便没有再逗留。
祁烈拍了拍葛思怀的肩膀,疾追洛似锦而去。
“姑娘!”
葛思怀进门见礼,“奴才会好好伺候姑娘,若您想去梅林赏花,奴才亦可为您领路。”
魏逢春放下杯盏,沉默着点点头,眼见着葛思怀要出去,又低声喊了句,“思怀?”
“姑娘有何吩咐?”
葛思怀忙不迭回身行礼。
魏逢春招招手,示意他近前。
葛思怀狐疑,但还是快速躬身上前。
“兄长他是不是有什么忌讳?”
魏逢春小心翼翼的问。
葛思怀:“??”
他自诩不傻,怎么就听不懂这话呢?
“我的意思是,兄长他是不是听不得某些字眼,或者是提到某些事?”
魏逢春眼巴巴等着他的答案。
这可把葛思怀给问住了。
爷忌讳的事情多了,这要从何说起?
没法说。
没法说!
“姑娘,您说了什么?惹了爷不悦?”
葛思怀低声询问。
按理说奴才不该过问主子的事,但话到这份上,若是能解开……说不定爷的心情能好起来。
毕竟,主子心情好了,当奴才的也乐得轻松。
“我只是说了一句,兄长莫要担心我,我自有分寸,他的脸色好像就变了。”
魏逢春试过几次,每次提到兄长,洛似锦好像都不太高兴。
葛思怀挠挠头,“就这?”
“那我也没说别的。”
魏逢春解释。
葛思怀琢磨着,这句话也没有提什么,爷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要不然,您试着换个词儿?”
葛思怀笑着建议,“若是还不高兴,可能不是您说错了什么,是当时爷想到了什么,本质上与您无关。”
换个词儿?
“怎么换个词儿?”
魏逢春不解。
葛思怀清了清嗓子,眼底精光一闪,“以前您伤着脑袋,所以兄长这词儿,不太吉利,如今您恢复了,那就斩断以往,唤一声哥哥如何?”
魏逢春:“……”
还有这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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