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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也只是实话实话。
寒酥看着这一幕,唇角抿出一丝笑来。
她知道叶南这话说得没错。
虽然她不清楚长舟的身手,却知道肖子林是封岌手下第一人。
若论武艺,恐无人能及。
偏偏肖子林又是个又洒脱又怪异的性子。
原先跟在封岌身边的那近一个月,寒酥只见过长舟一两次,和肖子林、叶南接触更多些。
她曾经向肖子林打听过封岌的身份,肖子林还故意编了个身份搪塞她……
寒酥望着他们,心里突然滋生一种怅然,曾经的记忆又在她脑海中苏醒。
云帆赶紧把手里端着的茶水送进书房放在书案上,再快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真受不了你们见了面就剑拔弩张。
走走走,跟我去客房休息。
你们不睡觉,我还困呢。”
云帆握着长舟的手腕,拽着他,将他架在肖子林脖子上的长剑拿开。
“是困了。
快走。”
叶南很配合地给云帆接话。
云帆顺势带着叶南和肖子林往后院去。
肖子林明明长了一张英俊非常的脸,非要讨人嫌地眯着眼睛冲长舟扯起一侧唇角笑了笑,然后他将手臂搭在叶南的肩上,勾肩搭背地和叶南一起走路。
好长时间的一段沉默之后,云帆才听见封岌的一声“进”
。
寒酥深夜过来,某种气氛默契地在两个人之间传来。
当封岌将吻落过来的刹那,寒酥几乎是同时抬起了下巴去承。
寒酥抿了下唇,唇上有着火辣辣的痛感。
她攀着封岌的小臂,从高足凳上跳下去,低声道:“不早了。”
她有些紧张地握紧手中的巾帕,更多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滴落,不仅沿着她的小臂弄湿了她的衣袖,也打湿了她的衣襟。
墙壁的凉意抵在寒酥的后背,让她有片刻的回过神。
她抬着脸仰望着封岌,知道此刻封岌眼中的自己一定脸红了。
这是事实。
封岌治下严厉,他的属下都敬他怕他,唯独这个肖子林整日嘻嘻哈哈,偏封岌纵着,不怎么管束。
结实的肉块一块挨着一块挤在他的皮囊之下,充满力量感。
封岌笑笑,道:“看着他像看见年少时的自己。”
下午在马背上的吻似乎仍旧残着彼此浅淡的味道,浅浅淡淡,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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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再轻轻点头,她半垂着眼睛,没有去看封岌。
寒酥跟了过去。
她立在封岌面前,颔首垂眸去解他的衣带。
封岌看她一眼,配合地抬起手臂来,任由寒酥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尽去。
封岌也不解释,他直接抱着寒酥站起身。
他站起身的动作太突然,寒酥下意识攥住他肩上的衣料,攀着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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