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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妈急吼吼跑到自家门口喊了一声,然后就跑过去帮着张家人抬担架去了。
随着阎埠贵一家过来看热闹,前后院的人就传开了张兵醒了的消息,好多人过来问东问西的。
张和平让母亲马秀珍先去幼儿园,他指挥两个姐姐把父亲张兵架到土炕东南角靠坐墙上,视线对着门窗,能看到门里门外的人和事。
给老张披上外套,让两个姐姐必须有一个人时刻坐在张兵旁边照看。
然后,张和平就准备去后海那边碰碰运气了。
走至门口,忽听秦淮茹的声音,“咦?马秀珍,你穿个白大褂干什么?”
“上班。”
马秀珍急着去幼儿园,随口说了一声,就急匆匆出门去了。
这让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说好马秀珍不能顶岗,只能她家大闺女顶岗,结果她却穿上了白大褂。
再看左边张家门口围的那些人,听他们说张兵醒过来的事,秦淮茹瞬间感觉今天心情不好了。
张和平叫上阎埠贵,拿了两根竹竿和一套爆炸钩;他去菜窖下,扣了半斤酸香的饵料,丢在阎家的大桶里,两人就去了后海。
时隔四、五天没来,后海冰面已经破碎成了无数块,钓鱼佬都在岸边钓了,红袖大妈也回去了。
两人找了个人少、碎冰多的岸边,阎埠贵见张和平抛出鱼钩后,没有用鱼竿抖钩钓鱼,他这才安心钓鱼。
张和平给爆炸钩裹上拳头大的一坨饵料后,又调高了浮漂,准备放长线深水钓鲫鱼。
阎埠贵看张和平开始理爆炸钩的鱼线了,不由手痒了起来,“和平,用不用我来丢?”
“随便!
不过,你得丢那个位置。”
张和平捡起一坨泥巴捏了捏,然后朝远处一块冰少的水面丢去。
“看我的!”
阎埠贵说着,跟张和平换了个位置,架势做了许久,结果丢歪了,扔到了一块桌面大的浮冰上。
“没事,下一钩丢准点就行。”
张和平一边说,一边将浮冰上的大坨饵料拉下水,让它深深地沉了下去。
爆炸钩下好,张和平将缠线盘的握柄插进了土里,然后就去拿鱼竿去了。
在阎埠贵的密切关注下,张和平没有一上一上的抖绳,而是左手拿着鱼竿尾部,右手握在前面,右手食指时不时的点一下鱼竿,不知是何意。
很快,张和平提了一个空钩上来。
只见他很快裹上一小坨鱼饵,将鱼钩抛到了刚才那个位置。
“爆炸钩的浮漂沉了!”
阎埠贵激动站起来,想要去拿缠线盘收钩。
“别!”
张和平看了一眼浮漂晃动的力度,劝阻道:“只是一条小鱼,先别急,不然就浪费那坨饵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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