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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叔叔给我起的哦,他可厉害啦。”
犬子记得絮果在课上过内容,但没有说标题,他对着“记我的督主父亲”
七个字仔细端详,参悟半天也没好意思说他只认识“的”
和“父”
两个字,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最后,他只能问絮果:“我能把你的习作拿回家吗?”
回家问问其他认字的人,这上面都写了什么。
“当然可以呀。”
絮果的意思就是这个,大方出借,“你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写个差不多的。”
叶之初也忙不迭的送上了自己的,还不忘小声提醒:“不要写得一模一样,不然夫子会发现的。”
犬子感动的一塌糊涂,不过,他自此也算无师自通就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
功课还可以抄啊。
晚上回家的连大人也很“感动”
,因为他终于看到了儿子的习作内容,是儿子留在家里的草稿,上面的内容更多更杂乱,尤其是絮果为了找到合适的韵脚,而挨个尝试的各种丧心病狂的词汇,大o羊已经是里面最好的了。
再一想到自己白天收到的羊角,连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不苦早就知道!
“阿爹,阿爹,你听说我,我今天还在斋里念了自己的习作哦,只有写的好的小朋友可以念。”
絮果还在等着属于他的夸奖。
“天呐,让阿爹看看,这是谁家的小郎君啊?这么厉害。”
连大人发自真心的为儿子的进步开心,但也是发自真心的想着,这等“喜事”
岂不应该杀个人助助兴?
然后,他就杀到了隔壁。
不苦大师已经再次三十六计走为上的颠了,跑的比兔子都快,徒留下连亭和碎嘴子的闻小二大眼瞪小眼。
闻小二此时正在刷牙,是的,天黑了,他起了,面对杀气腾腾的连大人,他那卡在嘴里的刷牙沫是吐也不合适,咽也咽不下,差点没给原地憋死。
连亭不会为难无辜,见找不到不苦也就准备走了。
只是在走前,他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中途折返回来问:“不苦当初和你一起去找你姐都做了什么?”
这话问的有点跳跃,但连亭自有一套思维。
他从儿子的习作里发现了问题——他怎么能做出和絮果娘一模一样味道的石鏊饼呢?或者说,廉深怎么能做出和絮果他娘一样的饼子呢?连、廉,和光年的探花,曾经的美男子,江左人士……
一个个被连亭忽略的信息接连蹦出,首尾相连,开始不断的在脑海萦绕。
某个答案几乎要脱口而出。
事实上,从那天廉深说他会做饼子开始,连亭就已经有些意识到不对了。
只是他当时很抗拒去往里深里想,但事到如今,他不能再自欺欺人。
能被那么不靠谱的不苦查到的梁有翼,真的是正确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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