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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就到底是谁先绝交了谁的问题展开了激烈交流,都快要大打出手了。
絮果再顾不上和闻兰因说什么,只来得及看了对方一眼,就匆匆跑去劝詹家兄弟思,生怕他们真的打起来。
一直劝到快要上课,俩兄弟还没和好。
而闻兰因根本不关心双胞胎的死活,他只在乎絮果,他觉得絮哥儿肯定生自己气了。
可是他就是觉得絮哥儿更好看啊,哪怕是絮哥儿觉得他俩一样好看也不行,他们要尊重客观事实!
之后时间就来到了闻兰因看到絮哥儿“哭”
的这一幕。
闻兰因彻底慌了,什么客观什么事实?絮哥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说明天早上太阳从西边出来,那太阳都必须得从西边出来,不接受任何反驳!
在闻兰因琢磨着该怎么道歉的时候,絮果终于找到了让自己打起精神的办法,他开始观察期了窗外大树上的小鸟,它正在载歌载舞的给自己搭窝,利用锐利的鸟喙穿针引线,灵巧又不失缜密的在即将成型的巢穴里上上下下,既像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又像个技术娴熟的绣娘,看的絮果是叹为观止。
小鸟建房子是跟着大鸟学来的,那大鸟又是跟着谁学的呢?絮果突然想到。
一代传一代,总要有个源头吧?最初的源头鸟又是跟谁学的呢?总不能无师自通吧?那鸟岂不是成了精?
想着想着絮果就再也撑不住,在课堂上彻底睡了过去。
其实絮果没睡多久,也就短短几息吧,他便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夫子突然停下了讲课,说起了让全班都为之一紧的诗词:“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大梦谁先觉……”
,这是夫子在上课时看见有谁睡觉、准备点名的前兆,全斋都好怕的。
絮果也恨不能赶紧睁眼,想去看看谁是那个倒霉蛋。
然后……
就听到了“平生絮果知。
嗯?”
。
絮果:“!
!
!”
不等絮果冲破梦魇的阻碍睁眼,夫子已经中气十足的点了名:“连絮果!
你给我站起来!”
一个激灵后,絮果彻底清醒,从座位上“噌”
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在支支吾吾始终回答不上夫子的问题后,就被夫子毫不犹豫的“请”
出发罚站了。
距离东厂彻查国子监已经过去了年多,夫子们虽然仍对东厂那些骇人的手段心有余悸,但他们也已经看出来了,连阎王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至少在孩子的教育上他比杨家可好说话的多。
夫子们不怎么担心被厂公报复了,絮果也就因此失去了某些“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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