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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我觉得挺合适啊。”
裴栖砚拿起烟叼在嘴里点燃,白雾缓缓吐出,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烟雾就这么飘到了聂凌希面前。
聂凌希呛得掩鼻咳嗽,手里写字的动作也有些迟钝。
向洋看在眼里,莫名心慌:‘这丫头是得罪砚哥了?不然干嘛折磨她。
’
另一个男人这时也开口劝阻:“砚哥,人小姑娘初来乍到,你没必要这样吧,传出去不好听。”
“我哪样了?”
裴栖砚根本不听,背靠在沙发上,拉长尾音,语调端得漫不经心:“人总要有第一次,你们不要大惊小怪好嘛。
余光瞥向聂凌希,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程度。
“望哥,砚哥不对劲,这两天都不对劲。”
向洋凑在江望身边低语,看向聂凌希时,眼中流露出怜悯:“上次就见他没给这丫头好脸色,这次直接带这来了,故意折磨人啊。”
江望轻推镜框:“劝了,没用。”
向洋啧啧几声。
裴栖砚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道:“还没问呢,你不是结婚嘛,不去度蜜月跑这儿来干什么?”
“就是说,我一直想问来着,上次喝懵了没来得及。”
向洋似才想起来一样,忙不迭附和。
江望摘下眼镜,垂下眼帘,言简意赅:“新婚夜她不要我,直接消失了,我找不到她。”
裴栖砚、向洋对视一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隐隐能听出他话里面还夹杂了几分委屈和自嘲。
聂凌希听此,借着端牛奶的空档,偏眸扫了江望一眼,光线有些暗,但不难看出对方长相没得挑,能跟裴栖砚一起玩的家世应该也不会差,竟然还会被嫌弃?谁这么酷。
“不说这些了,我们玩游戏。”
裴栖砚再次招来服务生要了筛盅、筛子:“老规矩,输了喝酒。”
江望重新戴上眼镜,摇摇头:“算了,玩不过。”
“就是,每次都是我们喝得嘴多。”
向洋靠在沙发上,摇头拒绝:“根本玩不过,还不如直接喝。”
裴栖砚翻了白眼:“怂货。”
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聂凌希,计上心头:“这样好了,我不摇,她来摇。”
聂凌希心中咯噔一下,偏头迎上江望、向洋惊讶的目光。
向洋脸上写满了拒绝:“砚哥,这不好吧,我俩大男人跟一个小女生喝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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