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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的眼圈已经红了,他忍了又忍,终是转过头去,拉着陈近南的手道:“大哥,我发誓会做个好皇帝,满汉一体,爱民如子,你来帮我好不好?”
陈近南不语,垂头望着桶壁。
“倘若做不到,你可以一剑杀了我!”
玄烨红着眼眶,将脸缓缓贴在陈近南的手背上,“不要仅因我的出身不同,就定要推翻我!”
第165章你当真快活吗
陈近南叹了口气,拿起桶壁上的布巾,轻推他的肩膀道:“转过去,让大哥给你擦背!”
玄烨仰头,见他始终垂眸,铁了心不给对视的机会,只能无奈转身。
湿布巾轻柔又不乏力度,玄烨忽然道:“不用白费劲儿了,这终究是别人的身躯,擦洗得再干净又有何用?”
他独自生了会闷气,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又道:“你若心中还有情意,明日到紫禁城来,咱们当面彻底做个了断!”
陈近南轻声道:“我已经向那位段公子打听过,慕容家的燕子坞隐秘安静,且有个还施水阁,里面收藏天下武功秘籍。
你如今身子渐复,我送你过去,安心隐居修炼一段,想来足可在江湖中自保。”
他绞干布巾,为玄烨擦拭湿发:“至于回到大清之后,咱们立场有别,也不必相见了!”
玄烨大声道:“你们反清复明,难道不是为了让汉人过上好日子吗?”
“呆在我的身边,监督我善待汉人百姓,岂不更简便?”
他握紧拳头,用力砸起一片水花:“为何还要挑起战端,让天下百姓都没有好日子过?!”
陈近南面上湿漉漉的,也许是溅上的水花,他任凭它们一滴滴落下:“我有我的苦衷,不必再谈!”
一室静寂,只有淅沥沥的水声。
玄烨洗干净,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径直坐在桌边喝茶。
眼见陈近南要把浴桶端出去,他不由得冷笑道:“你为何不在屋里洗?这两具身躯的正主,本就是一对爱侣,他们还有什么不能彼此坦诚的?”
陈近南并不答言,端着浴桶出去,把院门锁上,就着残水洗了澡,又把两人的衣服洗干净晾上。
这户人家虽还算殷实,也不过只有一间卧室,陈近南看了一圈,干脆在柴房里找了块空地,铺上干草,就地躺下休息。
良久,有人踢开柴门。
玄烨身着一套白色亵衣,站在门边,不带一丝感情地道:“天色还早,不必歇息了,咱们上路吧!”
萧峰掩上史书,长长地叹了口气。
数百年,从宋到清,王朝覆灭,几经变换,帝王将相更是你方唱罢我登台。
这段历史他已听天地会兄弟们闲聊讲过,终不及史书上详略得当,触目惊心。
昨日听到的对话回荡在耳边,当皇帝果然就那般重要吗?重要到要拿自己的灵魂冒险?
萧峰站起身,昨夜木、钟二女走后,他已悄悄追踪到他们落脚地的附近,希望今日陈近南赶得及!
而他自己的那个人,他要亲自去问!
夜幕低垂,巍峨壮丽的紫禁城,在漫天星光的笼罩下,也显出几分袖珍来。
萧峰已闯入乾清宫,皇帝并不在此。
皇帝还在上书房,埋首于小山一般的奏折之中,间或抬头看一眼窗外的星光,眉宇紧蹙,仿佛此生不会再舒展开来。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甚至不知道所做的事是不是出于自己的心意,多年的威压与渗透,已使得他看不透自己的内心。
也许已没有了心,慕容复胸腔里存在的,从来不过是空荡荡的一片虚无。
如今,这个年轻的躯体里,也要没有心了。
皇帝再次叹了口气。
忽听窗外有个声音道:“做了皇帝,为何还是不快活?”
皇帝没有抬头,不必抬头,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世间还有谁会潜入防卫重重的宫城来看他,只有那个人!
萧峰跳了进来,一旁伺候的温氏兄弟已经惊呆了,但在皇帝的眼神威慑下,还是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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