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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出一粒丸药:“别怕,你是中毒了,吃了解药就好。”
柳聘风并不相信她,反倒是把脸埋在臂弯间,默念着什么,誓要与她隔绝开来。
姚环音哄他半天,也不见人抬头。
急中生智,她直接跪坐在柳聘风面前,掐着他颈后迫使他抬头。
柳聘风的眼睛睁开,薄唇还下意识一张一合默背。
连年多愁事,只教他身形清癯,后颈没几分肉,隔着薄薄一层皮,有些硌手。
姚环音过去常听老人言,薄唇之人薄情,可如今看来,这话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薄情寡义一词与柳聘风根本不搭边。
她含着还没开始融化的丸药,双唇抵上柳聘风的薄唇。
柳聘风睁大双眼,口中的念念有词被堵在唇边。
趁他不备,姚环音的指尖用力,指甲陷入柳聘风颈肉,他疼得张开齿关。
姚环音趁机把药用舌尖送进去。
柳聘风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口中,想要推开她吐出来。
然而姚环音早就预料到了,她刚刚就注意到他唇边的伤口。
那是他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的,姚环音一边心疼,一边毫不犹豫咬上那处伤口。
这么一刺激,柳聘风下意识咽下口中苦涩解药。
丸药滑入喉中后,他奋力推开姚环音,侧过身虚弱咳嗽起来。
姚环音替他顺背,他也无力再推开了。
待到他能够自己控制呼吸,姚环音才问:“怎么样。”
柳聘风面红耳赤,不知是刚刚咳嗽得太狠,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唇边伤口一牵扯到就疼,这会儿已经肿起来了。
好不可怜。
丁庆带着医师一进门就看见二人摊在床尾。
柳聘风胸前的衣服已经散开了,刚刚挣扎间受到摩擦,原本肌肤苍白的肌肤已经泛红了。
比这更有视觉冲击力的,是他嫣红且莹亮润泽的唇。
姚环音背对着他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她正捧着刚刚神智清醒些许的柳聘风仔细端详,柳聘风因为对上他们二人震惊目光,侧脸躲闪。
姚环音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唇边,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
却不是柳聘风发出的声响。
丁庆拉着医师,脱口而出:“你们继续,我们待会儿再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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