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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小木屋就搭建好了,花了一个小时不到养鸡的棚子也搭建好了。
陆云琛知道沈婉枝要养鸡又弄来了一堆干草垛子,用麻绳绞成一片一片的,是用来盖房子离不开的东西,这边雨水不多所以和南方盖草房的草垛子有点差别,偏薄一点,盖在棚子顶上保暖还是行的。
“这个在驻地都能领吗?”
沈婉枝看着陆云琛运回来的草垛子,这也太人性化了吧?
陆云琛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把草片盖在棚顶,又给四面围了一下,里面再扔了一些干草,下大雪鸡也不会冻死了。
因为是贴着房屋墙边的,那边有个小火墙的炉子,太冷的时候烧点木材和煤能完全保证这边的热度。
“领不到,自己去外面买了干草自己用麻绳绞的。”
驻地外面有当地村民牧民,他们的土地也是当年过来援建的兵团开出来的荒。
后来他们的师部驻扎在了这里,当地人也扎根在了旁边,他们一般会去山上割一些干草回来加盖房屋或者盖一些地窖,家里存的多会把干草拿出来卖一点,换点钱过日子。
他是听砌火墙的老师傅说他家邻居家正好在卖干草,才跟着出去买了一点回来。
“你自己弄的?”
沈婉枝惊讶的看着陆云琛,真的除了生孩子他什么都会吗?这也太全能了吧?
“对啊,老乡帮着我弄的。”
陆云琛说着把手伸到沈婉枝的跟前,“看吧,绞麻绳的时候把手割了好几次。”
沈婉枝立刻抓住他的手,手心有深浅不一的几道血印子,不过血迹早就干涸,只留下了受伤的痕迹,立刻一脸的心疼的说,“怎么割了这么多?痛不痛?先进屋我给你清理一下。”
她说话的时候还朝他的手心轻轻的吹了吹,跟哄小孩子似的。
这种干草叶子都带着小齿距,细嫩的手一碰割到的伤口会深一点,对于他们这种长期训练的人来说,真不算啥。
有时候穿越山林的时候那带刺的枝丫可比这厉害多了,但是有时候潜伏隐藏的时候趴在刺上扎进血肉也都是纹丝不动,也感觉不到痛。
但今天在他媳妇跟前他就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去了,当然说完陆云琛就在心里鄙视自己,他可太矫情了。
不过当看着媳妇心疼得睫毛一颤一颤的,吹到掌心的热气更是带着破皮穿骨的功能,从掌心渗入到心脏,带来一阵阵酥麻。
又从心脏混到血液流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置身在了一片暖意的柔软里。
这种矫情以后可以多有一点,谁不想被媳妇心疼呢?
在陆云琛看来这些都不能叫伤口,所以在媳妇这里赚了好一波心疼之后,满足的道,“没事啦,又不痛。”
“怎么会不痛?”
只要受伤,伤口痛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人的皮肤上都布满了感觉神经末梢,一旦受伤,神经末梢就受到刺激,传递给了大脑让人感觉到痛,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能。
但是对于伤口的深浅来说,浅表伤口肯定没那么明显,但痛觉又不会消失。
说不痛那就是安慰别人的故作坚强!
陆云琛没想到自己就是想让媳妇心疼心疼自己一下子有点过火了,发现自己媳妇眼睫都在打颤,怕把人弄哭了,感觉说,“真不痛,枝枝这些在我们眼里都不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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