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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谷夕像是被手指上的戳碰感惊到,飞快转头看向我,不可思议的语气中隐含着一丝别的情绪:“千、千夏你做什么?”
我直白指出:“感觉到你食指上好像有东西……”
他牵着我的手下意识松了些许,我顺势抽出手,捏着他的掌心,把他的左手举到眼前观察。
借着路灯的光在昏暗的街道上看了一会儿,我辨认出——
他食指上缠着胶带。
“打排球的很多人都有这个呢……”
我把小号包挂在肩膀上,用双手轻轻托住西谷夕的手。
我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全程像是研究标本一般,换了个角度仔细地看,发现他其余几根手指也有不同程度的刮蹭。
轻轻捏起他的一根手指,我埋头得出结论:“还是——”
还是不牵手了吧,我怕把你捏痛。
——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
结果话刚开了个头便看到远处朝公交站点驶去的公交车。
糟糕,我们还没走到公交车站呢。
我飞快地放下他的手:“快跑快跑公交车来了——”
结果抬头发现西谷他似乎已经从立体人呆滞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纸片原画。
风一吹就要飘走了。
毫无反应。
我:“??”
眼看着公交车马上抵达,我顾不上别的,想去抓他的手臂,又猛然想起他今天刚打过比赛,手臂上可能全是淤青,随手抓会痛。
我伸出手的方向硬生生地转了个弯。
从抓变成了挽。
西谷他不久前刚比完赛,校服外套只是随意地塞在包里,身上只穿着短袖。
而我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上衣。
手臂相触的一瞬间里,我清晰地感知到他小臂上流畅紧实的肌肉以及比我要高上一些的体温。
心乱了一瞬。
只是一瞬。
看着不远处更加让我心慌的公交车,我抛开其他念头,径直挽起西谷夕的手臂,像是在玩两人三足游戏般,用力拽着他往公交车站狂奔。
“别发呆了啊走了走了!”
我一边跑一边转头。
发现近在咫尺从的西谷他已经变成颜色尽失的线稿了。
我:“???”
*
那天晚上收到西谷他的邮件后,我收好手机,看了眼隔壁空荡荡的床。
表姐还没打算睡啊。
我想了想,悄悄地从房门露出脑袋,看了眼客厅。
表姐在客厅追剧,里面的男主正在一言不合地拥抱壁咚女主。
我偷偷瞥一眼,突然在脑内换成西谷夕的脸。
“……”
我大力地晃了晃脑袋,猛地把脸扎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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