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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声音都带了几分古怪:“那可能……这块儿不化骨的遭遇,不是很愉快。”
二十岁的他是什么样的?
顾栖想,大概是除了宴乐之外,什么都不放在眼中,张扬到了张狂的地步,便是天塌下来了,也敢去碰一碰……那样的程度吧。
啊,这么说的话,顾栖已经有点同期那块儿不化骨了。
“二十岁的我还做了什么……?”
顾栖问,心里已经做好了事情会非常糟糕的准备。
左不过把天捅破、把地砸出窟窿来——没关系,他都能够接受。
都不是大事。
“发生了很多事情。”
宴潮生朝着顾栖笑了笑,“毕竟之前我们在五层,现在已经在第三层了。”
“不过非要说的话,我觉得最值得一提的事情还是……”
顾栖看着宴潮生面上越来越温柔的笑容,隐约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浮上心头。
然后,他听见宴潮生说:“二十岁的你一直抓着我的手,坚定的喊我宴乐……你觉得这个事情有不有趣?”
顾栖:……
完蛋。
“啊。”
他干巴巴的道,“这样啊,那真是太抱歉了,你别在意。”
宴潮生低笑了一声。
这是与他往日里的温和态度毫不相符的笑容,一定要找个什么恰当的词语去形容一下的话……像是一朵黑心莲。
顾栖:“……如果年轻的那个我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的话,我代替他、啊不,代替我自己向你道歉。”
“所以他都做了什么?”
顾栖问,“强吻你了吗?还是别的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我接受能力很强,你尽可以说,我会努力弥补自己的错误。”
话是这么说,但顾栖的心底依旧非常的忧虑。
宴潮生的这个表现让他很慌啊,总不可能二十岁的自己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吧?
不至于吧,他觉得就算是二十岁的自己也不该是那种人……大概。
宴潮生看他脸色像是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觉得还挺有趣:“那倒也没有。”
但是从顾栖的这短短几句话里面,宴潮生觉得自己像是短暂的窥见到了一些什么。
他不由回想起之前那个二十岁的顾栖。
所以,明明那么乖巧可爱,像是一只绕着腿跑来跑去、会用毛绒绒的脑袋顶你的手掌心的小狐狸,结果实际上内心都在想着这么些东西吗?
宴潮生开始觉得之前,少年的顾栖对他的每一个拥抱都是不怀好意、每一个眼神都是别有用心了。
顾栖从他的脸色也大概看出来了点东西,他试图描补和解释:“那个,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哪样的人?”
江不换背着姜雀臣,和卫黎从之前蛇母逃窜走的方向回来了。
他看见顾栖的时候,“哎”
了一声:“你怎么变回来了啊,停留在你身上的时间的因果已经彻底结束了吗?”
这话就怎么听怎么有些不对了。
顾栖:“我变回来你似乎挺失望的。”
对着这个顾栖,江不换显然比对着二十岁的顾栖要放开了许多:“你可真别说,虽然你年轻的时候是个狗脾气,但是这种任务我觉得还是得他来。”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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