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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识烧饼铺子老板,不赞同道:“老钱,你不厚道啊。”
秦择添油加醋:“做人尚如此,你这烧饼啧啧……”
钱老板脸都绿了,“你这个”
他对上秦择的大块头,又怂了,他能轻易欺负小孩子,但是对上成年人,尤其是魁梧的成年人,就不敢了。
秦择伸手:“银子还来。”
钱老板憋憋屈屈还了。
秦择拿过银子转手要给阿粱,结果这小子突然跑了。
狗剩都傻眼了,“阿粱,阿粱等等。”
阿粱置若罔闻,然而他腿上有伤,秦择又身高腿长,几个大步就把人抓住了。
“放开,放开我——”
秦择单手把人提怀里,另一只手抹开阿粱的头发。
虽然瘦了,黑了,还有伤疤,但大体面容没变。
“秦粱。”
秦择皱眉:“真的是你。”
阿粱像一只剥了壳的蜗牛,愤恨,羞耻,绝望交织。
如果说阿梁最不想碰到谁,绝对是秦择。
他就是宁愿现在死了,也不想碰到秦择。
阿粱挣扎着要逃脱,可是抵不过成年男人的力气,他没有别的办法,最后一口咬在秦择的胳膊上,鲜血溢出。
秦择闷哼一声,却仍不松手,另一只手抚在秦粱的后脑和背,安抚之意明显。
狗剩磕磕巴巴道:“你,你认识阿粱?”
这男人好高,好壮啊。
狗剩有点怕。
秦择点点头:“他是我儿子。”
阿粱眼睛圆瞪,立刻松了口,大声道:“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儿子,桃月那个女人跟野男人好,生了我这个野种。”
时隔多日,这话由秦粱口中说出,秦择突然有点后悔了。
狗剩:!
!
!
阿粱用力推开秦择,落地了就要跑,可是落地时磕到右脚,钻心的疼,他哀嚎一声,彻底晕了。
狗剩急的不行,“阿粱,阿粱。”
秦择抱起小孩儿就走,狗剩想拦又不敢拦,只小小声道:“你你要带阿粱去哪儿?”
秦择言简意赅:“回家。”
狗剩:“诶?”
狗剩左右看看,最后还是担心他“亲兄弟”
,咬咬牙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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