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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粱道:“会打眼。”
酸梅汤算市井吃食,他爹做的冰碎类似贵人家的冰酪,谁知道会惹什么麻烦。
秦盛也不是傻的,很快就明白了,然后十分佩服:“叔,你想的真周全。”
秦择意有所指:“钱赚不完。
适可而止,方能周而复始。”
秦粱哼了一声:“等会儿给姑姑也送些冰碎去吧。”
秦择气势一散,干咳一声:“自然。”
谁去池家送,自然还是秦择。
秦盛跑了一趟柴长平家和村长家送东西。
秦家堂屋里只剩秦粱和秦从玉。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秦粱对秦从玉改观许多,再说秦从玉虚岁也才十岁。
“过两招?”
秦粱道。
秦从玉:……
秦从玉:“我不会武。”
秦粱:“不会就学啊。
快点。”
秦从玉拗不过他,凭着本能攻击,然而眼前一花,他就被秦粱抱住腰摔在了地上。
他听见头顶传来嫌弃的声音:“这么弱。”
秦从玉苦笑:“我未习武。”
秦粱瞪他:“明天一早你跟我起来练。”
秦从玉科举是不行了,投军也悬,以后要么做个游士,要么做儒商,不管哪种,没个好体魄都不成。
秦粱可不想哪天听到秦从玉在外面死了的消息传来,把他爹也带走。
再说练武也能练心性,秦粱眯了眯眼,秦从玉这次再敢出家试试。
秦家其他人只当秦粱偶尔回温府习了武,回头教给秦从玉和秦盛。
秦择观察了两回,发现秦粱把从玉和阿盛当“新兵”
练了。
不过好在阿粱有分寸,所以从玉和阿盛只是累一点,没别的问题。
于是,秦从玉和秦盛早上一爬起来就训练,吃了早饭就去池家念书,下午时候练字,黄昏时候接着练武,秦从玉感觉自己的一天都被填满了。
他之前有时候还会把那个小玉雕拿出来看看,生出伤感。
现在秦从玉每天晚上冲了澡,倒头就睡了。
太累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粱跟他同岁,板着脸训练他们的时候,那般有威势。
阿盛连连叫苦,他为什么要学武啊,他又不参军。
秦粱幽幽道:“怕你被人打死。”
秦盛嘴角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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