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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紧张道:“奶奶?”
温老夫人摆摆手,“我没事,我就是觉得那个叫阿liang的孩子太可怜。”
说话间,温老夫人眼泪就掉了下来。
温从玉道:“奶奶,不如我们把阿liang带回去吧。”
温老夫人一下子动心了,从玉正好缺个书童。
然而马车回去时,根本没有两个小乞丐的身影。
温老夫人无限落寞。
狗剩带着阿粱躲在巷道里,高兴坏了:“今天真遇到活菩萨了。”
狗剩吃着点心美的不行:“我这辈子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
阿粱也很高兴,难得笑了笑。
但很快又抿直了嘴。
等吃饱了喝足了,狗剩说:“等会儿我去把这碟子和杯子当了,咱们明天的饭也有着落了。”
阿粱不置可否。
他摸了摸怀里,那里有一角银子,那位小少爷偷偷给他的。
小少爷穿着浅青色的绸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整个人白白净净,会发光一样。
离得近了,阿粱还闻到了小少爷身上的香味。
不浓,淡淡的,很好闻。
小少爷上马车时,腰间系着的玉佩透着温润的光。
连鞋底都那么干净。
大户人家的公子原来是这样的啊。
这两天,阿粱和狗剩都吃得饱饱的。
阿粱把碎银子给了狗剩,中秋节那天狗剩拿着碎银子去买吃的,却被人怀疑偷钱。
“大伙儿都知道啊,打发要饭的都是给铜板,哪有给碎银子的。”
“说,你们从哪儿偷的。”
面对众人的指控,狗剩百口莫辩,阿粱不说话,他死死盯着那个烧饼铺子的老板,慢慢的,烧饼铺子的老板和当初那个肉包子铺子的老板的脸重合了。
阿粱弓着身子,立刻就要扑上去,却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
“你这老板好没道理。”
秦择人高马大,很轻易挤进了人群,他大手落在阿粱的背上,无声安抚。
“你们看小乞丐身上这披风,料子极好,肯定是富人给的。
对方能给披风,为什么不能给碎银子。”
烧饼铺子老板脸色不太好:“披风可能也是偷的。”
秦择挑眉:“谁偷东西不捡值钱的,只偷披风,还大摇大摆穿出来。”
秦择摇摇头:“你这老板就是看人是乞丐,想昧了人家一角银子。”
秦择偏头问:“刚才这老板是不是话里话外暗示小乞丐偷他东西了。”
围观的人一想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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