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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碰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神棍的衣服,还粘着胡子,在外面招摇撞骗,我被她坑了两次。”
“不过有一次隔的时间久了点,她应该不记得了。
我当时找了她一年,就是想找她算账的,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又被她坑了一次,也是那一次我才发现她是个女的。”
那时候田然骗他自己只有十七岁,徐畏至今还记得她当时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好饿啊,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肚子还很配合地咕咕叫了两声,然后开始卖起了惨,说自己要不是实在没钱了,也不会干这行。
当时他还真以为她两天没吃饭了,看她岁数小,怕她饿死,带她去吃了一顿,结果刚好去的是昨天她吃过的那家店,被店老板认出来了。
事情就这么败露了。
然后她就趁他不注意,吃了两口赶紧跑了,留下徐畏因为还没付钱,被店老板拦在了店里。
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
不过,徐畏之所以对她这么容忍,也是因为她曾阴差阳错帮了自己一个忙,不然早把她送警局里了。
听完了徐畏说的话,覃继看着他道,“你有没有想过,她这些话不一定都是骗人的?”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相信田然说的话。
其实这些并不是无迹可寻,如果她和她爷爷只是一个镇上的普通人,又怎么会和苍父认识,得到他的礼遇?
当初邵寅珵出车祸,为什么车都报废了,她仅仅只是受了一点擦伤?
还有她和灵隐寺大师两个人看起来认识了很久的样子,是什么缘故?为什么她攀别人亲戚或者别人攀她亲戚,那个人都会倒霉?这些通通都是问题。
不过覃继有的是时间来探寻这一切。
徐畏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相信她。”
他看着覃继,无论何时,他都是这么清醒,目标准确,一往无前。
这一点,徐畏的确不如他。
徐畏:“我今天找你只是想告诉你,好好对她,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她不好,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覃继不用他说,都知道。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淡蓝色的眸子闪过不容置疑。
别墅里,田然看到他从外面回来,走上前问道,“你去哪儿了?”
覃继听到后挑眉,“这算查房吗?”
声音带着笑。
还不待田然生出恼怒,他这时候解释了声道,“我刚刚是有事找了徐畏商量一下,忘记跟你说了,下次走之前一定告诉你。”
“或者你要是不放心,跟着监督也行。”
明明是随口一问,被他曲解成了对他的不放心。
田然终于感受到了其他人听到自己怼他们时的憋屈了,不过跟那些人不一样的是,她可以直接动手。
她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腰,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因为这丝疼痛,覃继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又舒展了开来,他看着面前比自己矮的女生道,低声道,“解气了?”
虽然被掐,但是能看到她在自己面前露出肆意的样子,他内心还是挺受用的。
田然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我会生气啊。”
知道还说?
“对不起,我错了。”
覃继很快就认错了。
不过田然没感觉到诚意,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私房钱,上交。”
正大光明的开始劫财了。
覃继敢不拿吗?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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