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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惊讶地蹲在他的身边:“你还会干这个?”
李言风闷头干活,没有吭声。
温黎识相地闭了嘴,看他用铁盆装着杀好了的鸡,再浇上开水。
血腥味混着鸡毛的臭味并不好闻,温黎捂着半张脸,下意识就去抿自己唇瓣上的伤口。
伴随着轻微疼痛,一些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身子僵了僵,似乎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刚才那些……嗯……不太好的画面。
“当”
的一声轻响,盆底碰撞地面发出的声音。
拔了半边毛的鸡被李言风在热水里翻了个面,光秃秃的鸡屁股于淼淼水汽中傲然挺立。
李言风干活麻利,修长的手指划过鸡皮,看的温黎脸上一红。
我靠,我不是变态吧?
温黎捂住了自己的整张脸。
为什么看李言风拔鸡毛会想到某些十八禁的场面?
他是不是小黄书看多了脑子进化了,稍微给点关键词就能自动生成……嗯……一些不好的东西。
太可怕了。
温黎抱着自己的头回了屋里。
客厅里,姥姥正在打电话,见着了温黎,就招呼着他过来。
“跟你妈妈道个歉,在姥姥这保证以后不乱来了。”
温黎抿了下唇,接过电话。
只是贴到耳边时,却只听到那头传来滴滴的忙音。
李拂晓生气了。
温黎垂着睫毛,把电话交还给姥姥。
姥姥只当他是生了病乱跑,板起脸装装样子,教训了温黎几句。
温黎耷拉着脑袋听训,明白压根就不是姥姥说的那样简单。
等他回去了,高低有场世界大战在等着他。
不过这次的确是他错了,承认错误也是必要的。
“你这嘴怎么了?”
姥姥突然问。
李言风端着拔完毛的鸡回来,一只脚踩进客厅,刚好听见这么一句。
温黎舔了舔上唇,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上火吧?”
他又迈进来一只脚,左转往厨房走。
“上火就上那一块儿啊?”
姥姥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被什么咬了吧!”
李言风脚步一顿。
“啊?”
温黎大惊失色,“我床上有虫子了!”
很好,不愧是你。
吃完午饭,温黎在客房眯了一会儿。
醒来时没到三点,屋里静悄悄的,姥姥和李言风都不在。
换以前,他或许就“李言风李言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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