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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往事（第3页）

凤无嫌弃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玩意儿吃痛，扭动着“嘤咛”

了一声。

玉兔拍掉凤无的手，“你就不能温柔点嘛！”

凤无揽住有些愠怒的人顺毛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这小东西是什么？”

玉兔摇头，“我也不知道，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嗯……就叫……非白吧！”

非白就像玉兔的小尾巴，玉兔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玉兔对它倒是惯着，可凤无就不一样了。

他就像个吃孩子醋的爹，每日在玉兔耳边吹枕边风，想让他把那团眼睛都睁不开的小东西扔了。

玉兔自然是懒得理他，因此每日天神殿都能看到一只缩小版的凤凰追着蓝色绒球的奇景。

玉兔把许多天材地宝都砸给了非白，非白的法力越来越强，它总觉得玉兔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它自己的气，那股气时有时无，它也有些拿捏不准。

“天帝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连个魔族都对抗不了。”

玉兔拿着天帝递上来的天书甩了甩，满脸鄙夷。

凤无失笑，“天地万物都有彼此的制衡，有仙就有魔，有好人就有坏人，这是自洪荒而来更古不变的繁衍之道。”

玉兔好奇的睁大眼睛，“如果不对立，就不能繁衍了吗？”

“也不是，但那时世间万物就会失去永动力。

如果都是好人，大家和睦相处，人人互相谦让，毫无奋进之心。

那这世间的文明就会止步不前，甚至无期限后退。”

“那如果全是坏人呢？”

“那情况就会变得更差了。”

凤无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如果都是坏人，世间将成为炼狱，再回洪荒之初。”

玉兔蹭了蹭凤无的脸颊，“那你呢？”

凤无眸色微沉，“我也有，我与天道同时诞生，我创造世界，它制约世界。

我于天际诞生，它于地脉涌出。”

“这样说来，你们缺一不可啊。”

“是啊。”

凤无声音很轻，有些虚无缥缈。

“可天道，却不明白。”

又过了些时日，非白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让它变得更可爱了，玉兔每日都爱不释手的都弄它，看着它的大眼睛不断变换着情绪。

凤无也习惯了小东西的存在，每天的乐趣就是和玉兔一起逗它。

非白很委屈，可它还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能每日嘤嘤嘤的博取玉兔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