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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处的桑叶都不太好,俞安挑了颗好爬桑树简单的拢起衣袖手脚生疏地爬上去,刚采了几片桑叶就听到身后一阵细细簌簌地奔跑声并伴随着小孩子的嬉笑和狗吠声。
“哈哈哈,大黄,跑慢点。”
身穿褐色衣服的五岁小男孩看见树下放着的背篓,好奇的停下,往树上看去,是一个他没见过的陌生人,于是大声斥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不许你偷我们村的桑叶,大黄,咬坏人!”
树下的狗果然狂吠起来,吓得俞安抱紧树干,连忙解释:“我是前天嫁过来的,不是小偷,快让你家狗停下来。”
大狗没得到主人的命令,不仅没停还试图跳上去咬俞安。
俞安脸色苍白的往高处攀爬,“好孩子,我是应家夫郎,没骗你,不信回去问问你家大人就知道了。”
二柱听后叫停狗子,仰头望着狼狈的俞安哈哈大笑,“哦,原来就是你呀,我娘说你晦气,果然大黄见了你都要咬你。”
他小眼睛一转,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俞安身上砸,边砸边喊:“去晦气喽,去晦气喽!”
俞安用树干挡住头部,露出的身上被石头砸了好几下,二柱见俞安不骂人不说话,没一会儿便觉得无趣,一脚将俞安的背篓踹倒在地,践踏完里面的桑叶才心满意足的带着狗离开。
俞安坐在树上久久不敢下去,生怕那只大黄狗杀个回马枪。
等俞安回到家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应财早就午休结束在院子里做起木工,看到俞安背着满满一背篓的桑叶回来。
“小俞采完桑叶回来了?”
应财停下手中的活,关心的又说,“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出门找你去了。”
俞安回想方才的经历,不想让应财担心就说:“路上遇到小孩子,逗了一会儿。”
“嗯,你进屋歇着吧,我来喂蚕。”
应财将儿媳赶去屋里,自己提着背篓进了养蚕的侧房。
俞安坐在长条凳子上,刚才还委屈到不行,现下又被应财的举动暖心到。
至少公公对他是极好的。
日落西沉,这一天算是过去了,可应有初迟迟不见醒来,站在他床头的两人气氛明显沉重低落。
“小俞,夜里记得仔细点有初,要是醒过来了,一定要喊我。”
“知道了,爹。”
应财不舍的看一眼儿子,长叹一口气走向自己屋里。
俞安小心翼翼地爬到床里侧,挨着应有初躺下,夜里为他特意留了盏灯不敢熄灭,他一双大眼紧紧地盯着应有初不敢睡觉。
他怕睡死了错过应有初醒来。
长夜里,红烛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爆破声,烛泪静静流淌在桌面上。
应有初熬夜写完研究生毕业论文,还没来得及爬到床上休息,伏着桌子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好长,好长。
他像是坠入漩涡中,身体跟着旋转不停,不知过了多久,眩晕感好不容易没了,脑袋却突然像针扎一样疼。
应有初缓缓睁开双眼,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昏暗的烛光下,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对上。
“相…相公…”
一声怯懦的声音传进大脑,应有初瞳孔地震。
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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