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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就提议到,“要不相公,我们一人睡一边?”
应有初不满的“啧”
了声,将俞安拉入怀中,“分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分床睡。”
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挤作一团睡了起来。
俞安倒身靠着应有初的大腿,脸颊挨着应有初的手侧,一个硬硬的物品硌着他,他仔细一看,是应有初的袖袋,正一小团的堆积在他脸侧。
“……”
俞安沉默了一会儿,“相公,你袖袋里装得是什么?”
应有初身子僵硬一瞬,他反应过来立马将手挥到身后,“没什么,一些小玩意儿。”
谁知他挥手的幅度过大,袖袋里的东西撞到车身,发出“铛”
的一声。
“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俞安突然福至心灵抿嘴问。
“可能是的。”
应有初诚恳的回答。
“相公!
你怎么出门考试还带这种东西!”
俞安有点气急,声音就大了些。
坐在车外的车夫都侧过耳朵,鞭子也不挥了,什么东西?我也想听听。
俞安不可置信的撑起身子望着应有初,他早该知道的,今天早上看到应有初两个袖子鼓鼓囊囊的垂在一旁,那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只是碍于应财在场没多问。
“没事的,这不会影响到我考试发挥的。”
应有初顺毛哄着俞安。
俞安面上已有可疑的绯红,“你把它拿出来放到包袱里面。”
“我就这样揣着吧,不重,没事我不累。”
应有初说。
俞安轻轻推了他一下,“谁管你累不累,它硌到我了。”
应有初只得将袖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一罐,两罐……六罐橄榄膏。
俞安看到他拿出第六罐的时候,额角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他恨恨的闭眼,不想再看到面前这个人了。
“没了,就这么多。”
应有初抖着两个瘪瘪的袖口说,“这回不会硌你脸了,来吧,靠着接着睡。”
“相公,这样真的不会影响你考试吗?”
俞安发自内心的问。
“当然不会影响到我,我又不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俞安看他的眼神,仿佛就想在说他就是那种人。
应有初伸手捂住俞安的眼睛,将人重新搂入怀中,他垂眸瞟见怀中人的耳垂已经红到滴血,想笑又怕惹恼了俞安,只得憋住什么都没说,轻轻顺着他的背脊安抚着人。
等到了府县天色已晚,他们赶在关城门的最后一批进城,差一点就要露宿野外了。
应有初推开车窗,打量着府县,此时大概在晚上七八点左右,马车行驶在青石街道上,两边的商贩陆陆续续的撤着摊子准备打烊。
俞安也好奇的从他胸膛挤出一个脑袋,看着四周,应有初伸手摸了摸俞安的脑袋,扬声对着车夫说:“麻烦将我们送到离考场最近的一家客栈。”
“好嘞!”
车夫赶了一天的路,此时终于到目的地了,现在也有些精神气,挥着马鞭往客栈去。
“不去周红珠家借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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