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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笑了笑,问:“话说回来,你打算形婚吗?”
穆媞听后一愣:“形婚?我为什么形婚。”
他们没来得及对这个话题做深入探讨,那边便喊开工了。
下午做的是采访,他们又回到了那个村落,找到了一家做手工扇子的小商铺,穆媞头上的纱巾已经被解下,并在当地买了一条颜色相搭的披肩披在身上,化妆师又给她设计了另外一个发型,她拿着个便携式麦克风坐在正在做扇子的老人身边。
两人随意地开始聊天,聊扇子的手艺,聊老人的年龄及老人的一些简单家事,最后拍了几张照片便离开。
累了一天,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穆媞回到市里已经是晚上9点,她和小马没什么胃口,索性在路边买了点小吃随意吃了点,接着将花知也家的地址报给司机。
小马听后忽然睁开眼睛,坐直看着穆媞:“宜潭山?你去那干嘛。”
穆媞靠着车椅背,放松的样子说:“我最近住那。”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就我前面说的那个人,我最近住她家。”
小马一惊,转身看她:“你们同居了?”
穆媞笑了笑:“同居这个词。”
她说完啧了声:“没有同居,她是我姐的朋友,我就借住几天,等凌燕回来了我就走。”
小马拉长尾音哦了一声,看穆媞疲惫的样子,不再过问。
车很快地到了家门口,穆媞对小马说了句明天见后揉了揉头发便进屋。
今天一天的路,她累得有些直不起腰,连走路都变慢了许多,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她换了拖鞋走了几步,便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花知也。
花知也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身上是一套职业装,穆媞看着她走下来,问了句:“你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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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也嗯了一声,看她身上的衣服:“工作到现在?”
穆媞重重地疲惫地,点头。
花知也笑:“累不累?”
穆媞再次重重点头:“累。”
累得连撩你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知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接着将一旁的包拿起来,把文件放了进去。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喊了句:“穆媞。”
穆媞闻声转身看她:“怎么了?”
花知也看着她的脸:“你的泪痣呢?”
穆媞先是一愣,接着哦了一声:“盖住了吧。”
她拿起手机,当镜子地放在眼睛面前,这么近的距离,才能看清泪痣的影子:“盖住了。”
她擦了擦眼角,又说了一次。
本来颜色就不是很深,今天化妆师的粉还擦得那么厚。
不过。
穆媞转头看花知也:“你怎么知道我有泪痣?”
花知也这会儿已经将包背好,不在意地回了句:“很奇怪吗?”
穆媞耸肩。
不奇怪,她经常这么大素颜地在她面前晃,知道她有颗痣怎么了。
她说着便朝沙发的方向去,半途中,又想到什么,转头问了:“知也姐姐,现在都十点了,你晚上回来吗?”
花知也说:“回来。”
穆媞又问:“几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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