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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清晨淡淡的亮光透过窗帘落了进来。
沈时庭浅淡的眸子隐匿在微光里,划过一瞬微不可察的慌措。
他静默片刻,默默收回了手,说:“还在低烧。”
余幼惟唔了一声。
还好我醒得及时,不然余小包子就被吃掉了。
还没黑化的男主是不会噶人的,嘿。
“今天休息吧。”
沈时庭看了眼时间,“我走了。”
“沈总您亲自准我的假了的意思么?”
余幼惟严谨地问。
“嗯。”
“那我肿么跟妍姐嗦呀?”
“你别管了。”
“好哦,沈时庭你人真好。”
“……有这贫嘴的功夫,赶紧把药吃了。”
“好哦,您慢走~”
-
睡觉自由的小余又睡了个香甜的回笼觉。
最后是被秦茴和罗献做贼似的动静吵醒的,他睁开眼坦然地盯着二人。
秦茴尴尬一笑,收起了猫步:“惟惟,时庭说你还在发低烧,发烧时间长了会烧坏脑子的,吃药不管用的话打个针吧。”
“打、打针?”
“嗯呢,打个屁股针。”
罗献冲他笑。
“不不不打!
我不打屁股针!”
余幼惟抱着被子缩到墙角,疯狂摇头,“好痛的呀,我不打。”
“你这孩子,以前也不这么害怕打针啊。”
秦茴见他这样不忍心,“算了罗医生,那就再吃点药吧。”
罗献把药拿给余幼惟,又递了一支体温计给他,贴心地道:“房间常备体温计哟,今天一大早被你老公电话轰炸醒,才七点啊少爷。”
余幼惟茫然:“诶?”
罗献简明地总结:“他很担心你。”
余幼惟更茫然了:“诶?!”
听听你这话,你觉得可能嘛?
但为了营造和谐美好夫夫关系的假象,余幼惟腼腆一笑:“要怎么说他是我老公呢,我老公可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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