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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散会时已经算晚了，卡卡没有碰酒，和队友们道别后坐上自己的车，罕见的把车速开上80码。

从聚餐的地方回到家里花了数十分钟，他在车上归心似箭，却在看到灯火通明的房子时心生退缩。

他在车库里坐了一会，最后才拔掉钥匙，走进房子，在主卧里找到了换好睡衣正在看漫画的费怡。

费怡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简单问了一句：“玩的还开心吗？”

他迟疑了：“没有……不开心，我在想着你。”

费怡笑了一下：“因为我让你不开心了吗？”

现在的她好像换了个人，冷静到像一个外人一样看着他混乱不堪的情绪。

“没有，是我自己的乱想。”

卡卡站在门口，说完这句话后很久都没有出声，费怡也只是一页页翻着自己手里的漫画没有理他。

最后是费怡败下阵来，她放下漫画，抬头对他说：“过来抱一下。”

卡卡这才动脚，他坐到床上扑到女孩的怀里，随后才有些委屈的说：“别这样对我。”

别一言不发的离去。

别一眼都不看我。

费怡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梳理着他长了不少的妹妹头：“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对你说重话。”

“……我知道，我不想离开……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我的第一场比赛，更是因为你在看着。”

费怡一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卡卡控诉她：“不要沉默，说给我听，骂我也行。”

“我想骂你，却又不知道该骂什么，这是第一场，意义非凡，但你不仅仅踢这一场，还有那么多比赛，你为什么不能保护好自己？”

“我很珍惜现在还能和好朋友一起并肩作战的每一场比赛，每一场都值得我全力以赴。”

“你要知道在昨天晚上你的膝盖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自己也承认这段时间让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很疲劳，你自己摔成那样，你知不知道我在场边看着是什么心情，还有傅斯克先生西蒙妮女士，就是因为我在场边所以你摔成那样？”

“没有没有，”

卡卡抬起头来看着已经气急的女孩：“我只是太迫切了，抱歉。”

他声音微弱，眼尾下垂，像是一个极其可怜的小狗。

“为什么要道歉，”

费怡翻个身去压着他，掰他下颚去看他嘴里被咬到的地方。

在脸颊左侧，颜色明显比附近的肉红，还有没愈合的血痕，费怡在他脸颊上把肉摁到牙齿上，让他不受控制的嘶了一声。

费怡重新坐好：“你该庆幸，在你嘴里伤口好之前我不会和你亲吻。”

“为什么！”

卡卡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平时亲太多了，给你放个假吧。”

费怡很悠闲，“我已经和恩里克拿到了你的日程表，后天就出发去德国。”

“记得和球队请假。”

她提醒他，揭幕赛后到第二轮中间隔了四天，期间也没有别的比赛，这点时间绰绰有余。

“现在，和我，亲亲。”

卡卡不由自主的撒娇，费怡睨他：“你确定？现在亲的话我会像刚刚一样用舌头抵住你的伤口。”

卡卡有一瞬间的沉默，那会很痛。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你刚刚在停车场……”

费怡直接低头亲上去。

也说到做到把舌头伸进去用力摁着他伤口，这种感觉像是趁热吃了一碗很辣的食物，双重伤害，又痛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