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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周梵说,“不许提,我就是有感而发。”
她顿一下:“别提了,就此为止。”
“行,”
梁殊择抬手亲昵地勾住她发梢:“撒娇公主不让提了。”
周梵假装摆个脸色:“梁殊择,能不能别叫我撒娇公主——”
她拍了下他腿,抬眼看他:“我是撒娇公主,那你是什么?”
梁殊择缓慢掀下眼,喉结随之滚动:“我是什么?”
他朝周梵凑近,咬着字说:“撒娇公主的男人。”
“不要脸。”
周梵耳朵烫了。
“怎么不要脸了?”
梁殊择摸了摸她耳垂:“好烫啊,周梵。”
他说:“我说是你男人就这么烫了?”
他扯唇:“那以后要再变成别的身份呢。”
梁殊择声音压低笑:“那你要怎么办啊,周梵。”
他的话像火焰拷在周梵心里,烫成金。
她不回他的话,偏过头看高铁经过的田野。
梁殊择步步紧逼,凑过来盯着她,懒洋洋的调:“怎么办啊,周梵。”
他摸她耳垂:“可怜死了。
烫成火山的温度了。”
周梵闭上眼,像没听见他的话。
半晌,她缓慢吐出一句话:“撒娇公主不让你提这个,你别提了。”
梁殊择又摸下她耳垂,问:“那个兔子耳坠怎么没戴?”
他说:“你男人送的。”
周梵歪头看他:“梁殊择,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梁殊择笑:“这么不禁逗,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顿一下,低笑:“行,撒娇公主不让提就不提了。”
周梵见他不浑了,就回答他刚才那个话题:“兔子耳坠我放盒子里了,”
她说:“太珍贵了,不想戴它出来,待会沾上脏东西了。”
梁殊择提眼看她:“怎么?你打算供着它?”
他说:“时不时还给它上柱香?”
周梵笑了:“没有,我就觉得很珍贵呀,”
她说:“我想这辈子都把它珍藏起来。”
“不给别人看了。”
梁殊择噢了声:“这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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