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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确实与鲁安不同,气候更为多变,裴昭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边疆都是这样,北疆天黑的极晚,月亮和星星都挂在天上的时候,太阳还没落下去,天边悬着一个巨大的半圆,周围的云霞被渲染成各种颜色,赵嬷嬷和绿松等从没见过这等绚烂之景的人被震撼到了。
等那太阳一点点滑落之后才赞道:“从前倒不知落日也如此壮美。”
裴昭用手托着下巴,坐在凉亭里,橘色的晚霞笼罩在凉亭周围,星星点点的烛火慢慢从远处亮起,如星子一般闪耀:“你们以前没看过落日吗?”
话才出口,裴昭就想起来了,鲁安被山围着,每每日落之时,只能看个开头,而落日最美的时候就是太阳将落未落之时的晚霞,那是穷尽人力也无法复刻的绚丽。
“以后你们会看到厌烦的。”
裴昭起身,“回去吧,明日还有事。”
长裙从地上逶迤而过,感觉到身后轻微的阻力,裴昭恹恹回头,裙尾如人鱼尾巴一般,散在地上,布料织就之时掺进了银丝线,行动间处处带着银光,到让裴昭想起了她曾经养过的鱼。
那鱼最值得称道的就是尾巴如凤尾一般,根据光线的不同,尾巴的颜色也不同,但这样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了,行动却多有不便。
腰间的禁步悬在两侧,裴昭厌烦皱眉,抬手把禁步扯下来:“这裙子模样虽美,走路却不甚便利,令人传话针线房,我的衣物不必做这么长的裙尾。”
赵嬷嬷为难皱眉,裴昭喜爱的衣服样式在鲁安也是流行的款式,但在北疆这边,仿佛有些过时了,她打眼瞧着王夫人、八娘子裙子都是长裙曳地,裴昭初来乍到,特立独行不是好事。
她轻声劝阻:“六娘暂且忍耐几日,在府里自然依你,这裙子是女君前些日子着人给娘子裁的,娘子好歹也多穿几日。”
“你说这裙子是阿母叫人给我做的?”
裴昭拎起裙角,“既如此,便罢了,回吧。”
刚穿过月亮门,裴是兴奋的叫声就从身后传来:“阿姐!
阿姐!”
裴昭顿住,侧眸看裴是风风火火跑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仆婢,抱着裴是的被褥枕头,还有玩具。
裴是一点也不见外地牵着她的手,裴昭低头:“我若没记错的话,在正堂我应该没答应与你同睡?”
她这话说的很不客气,裴是却半点也不介意,只笑嘻嘻的,仰头看着裴昭,眼睛灿如星子:“我知道阿姐只是害羞,没关系,我不害臊,我可以自己来。”
颇有一种“宝,你说反话,我不信”
的自信。
裴昭:“?”
你是真的不害臊啊。
裴昭无语片刻,默认了裴是的行为,反正纠正也很麻烦。
“给八娘收拾一下屋子。”
裴是捏住裴昭的袖子,不接受她的敷衍,认真道:“姐姐,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不,”
裴昭无情拒绝,她才没有耐心带孩子,“要么住在客房,要么回你的院子,你可以选一个。”
裴是好似天生不知道沮丧为何物,见裴昭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倒也没强求,做出自己的让步,甜蜜蜜地说:“好吧,那我和姐姐睡在一个屋子,这样可以吗?”
“可。”
裴昭无所谓,不过她不太懂,裴是怎么会表现的这么热情,几乎是见了她的第一眼,裴是就极力展示出自己的友好。
“你很喜欢我?”
裴昭低头望着矮了自己很多的妹妹,直接问出口,裴是略黑的脸上立马浮现不明显的红,但她还是大方承认,“我很喜欢姐姐。”
“因为我很美?”
裴是讶然地睁大眼,没想到裴昭就这么直白的把话说出来了,她看了看四周,身边跟着的都是裴家的仆婢,裴是这才转头提醒:“姐姐,你在外面不可如此言语,不然别人要笑你的。”
“走吧。”
裴昭不置可否,衣袖还被裴是牵着,裴昭转身而去,长裙一点点从眼前消失,裴是原本紧紧攥着的衣袖从手中滑落。
“八娘子。”
裴是身边的仆婢小声提醒,裴是猛然回神,又笑了出来,带着一种叹惋的语调,“嬷嬷,阿姐真美啊,为何今日才见到她呢?若是早些见到阿姐,想必她不会待我如此生疏。”
“阿姐太傲慢了,她会吃亏的。”
这话裴是能说,她身边的仆婢却不敢接话,只深深低着头,假装自己是聋子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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