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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服帖后,抬头再看,他已经不知怎么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
裴思懿才意识到他的扮猪吃老虎,心底大呼失算,却已经被他拉着一起钻进了被窝里彻底沉沦。
手上还有包装袋里残留的液体,她呜咽着要拿纸巾擦干净,他却没给一丝喘息机会,她只能揩到了他的后背,与他的汗水融到一起,黏黏腻腻着在翻身时蹭到了床单上,浅色的床单被汗水印出斑驳痕迹,又翻滚出了更多皱痕。
余光之中裴思懿看到窗帘又被风吹起,“窗户,窗户没关。”
祁晏想的却是,他还是太收着,让她没有全身心投入,仍有精力去关注别的东西。
于是不再收敛,放纵了一身的力气,让她的世界颠颠簸簸,视野模模糊糊,眼角都被失禁的眼泪湿润。
一直纵乐到天将明。
*
第二天中午直播时,祁晏只能把衬衫的扣子全部扣紧,手腕上的尤其是,丝毫不能露出来。
裴思懿在家一边吃午饭一边看了一眼直播,心中不禁幸灾乐祸,活该。
今天是周末,她妈妈在家。
饭后,何君逑端了一盘饭后水果过来,裴思懿立刻把直播页面划过去,看起了别的内容。
何女士把切好的雪梨放在她面前,说:“新专辑录歌练歌也不急在一时,别把嗓子又弄坏了,多吃点梨润润嗓。”
她顿时心虚,只能埋头苦吃遮掩。
只因早上起来说了几句话后,妈妈便听出她声音有些沙哑,问她怎么了,她只能胡诌一个练歌……也不算胡诌,昨天练歌确实累了。
她这么自我安慰。
下午时她去了造型师店里做造型试礼服,祁晏来时她还在化妆。
她找的是祁晏专属的那位造型师颜姐,店里只有她一人,所以他一来便肆无忌惮脱了外套,靠在沙发上看她被涂涂抹抹。
终于刷完睫毛,裴思懿才睁开眼睛从镜中窥见了他。
“怎么换了一套衣服?”
中午还穿的是白衬衫,现在身上穿的却是灰粉色,到底带了粉,显得气色也明媚不少,活脱脱一开屏的孔雀。
她不由得打趣:“真要晚上去相亲呢?”
他单手支着下巴靠在沙发扶手上,与镜中的她对视:“颜姐说你订的礼服也是这个颜色的。”
确实,她的礼服是拼接的灰粉两色,用时下的话形容就是又甜又酷。
而他则是粉色衬衫搭配灰色西装,倒也相配。
“你很明目张胆哦。”
“都是自家人的宴会,你怕什么?”
哪里来的都是自家人?还不都是凭他一张嘴瞎说的?裴思懿嗔了他一眼。
化完妆再去换上礼服,裴思懿没让颜姐帮忙,祁晏自觉跟了进去。
脱下原先的衣服,她身上昨晚留下的痕迹经过一天的发酵,似乎更加明显。
她套进礼服后,瞪了还在看的男人一眼:“你属狗的。”
祁晏甘愿在她面前蹲下,为她穿上鞋子,再到她身后帮她拉上拉链。
镜中映出两人前后相叠的镜像画面,祁晏靠在她肩头,贴在她耳边,说:“只做姐姐的小狗。”
“你还真会顺杆爬。”
裴思懿拍开他的脸,先推门出了更衣间。
颜姐在外面嗑起了瓜子,见他们这么快出来了绕有深意地说:“还以为你们要多一会儿时间整理衣服。”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便不多耽搁出发去了祁家老宅。
距离宴会开场还有点时间,但祁晏想先带她回去见见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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