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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而不是仰卧,这样真的很容易露馅。
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要装睡。
接着,他感觉傅让夷将他头顶的被子撩开了,一只凉凉的手掌抚上额头,拨开头发,柔软的一个
轻吻落下来。
没有叫第二声,傅让夷起身离开,似乎去了洗手间,洗过手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什么,然后很久
都没有新的声音。
他在干什么?祝知希很好奇。
正这么想着,忽然又有了新的声音。
又是拆包装,然后……很像是
橡胶薄膜贴上皮肤的声响……
被子被掀开了。
干嘛啊?不会一回来就做吧!
前面都没戴现在想起来要戴了吗?
祝知希面对天花板仰躺着,背绷得很紧,快出汗了,傅让夷就坐在他身边,他不敢睁眼,但能感
觉到,他的手进了被子。
奇怪的是,碰到他时,手比刚刚热了很多。
温热的手握住他右腿,轻轻往上抬。
就这样,他的膝窝搭到了傅让夷的臂弯。
这简直太熟悉了。
他很轻易地被打开。
另一只手也像他想象的那样,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某一处。
你是真的想做寡夫吗??祝知希差点儿要跳起来和傅让夷理论了。
可下一秒,他就被冰得差点哼
出声。
手指是热的,被橡胶指套裹着,但凝胶太凉了,才沾上,祝知希就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原来是上药…
似乎是感觉到了,傅让夷没说话,但停了几秒才继续。
然而下一秒,除了凉,异物感也随之而
来。
他根本不是只涂涂表面而已。
祝知希眉头皱紧,感觉很奇怪。
或许是他动作很轻柔,凉的药膏也很快就舒缓了灼热感,但,但
是……
他感觉傅让夷的指尖在某一处停下,刮了刮。
是故意的吗?
“要涂这么深吗??”
祝知希终于忍不了,撑着手臂抬起头,质问起“医生”
来。
他以为傅大医生会懵懵地歪头,然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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