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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亲王——”
得不到回应的赫柏晃动他的肩膀和手臂。
“呀——”
赫柏小声惊呼。
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疼痛,以诺捏了她的肘骨,然后她被勾住脖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在以诺怀里。
她的眼前就是他没有任何瑕疵的脸,美丽的眼睛里涌动陌生复杂的情绪。
赫柏好像被宝石似的碧色眼睛吸进去了,她眨眨眼睛,强行移开目光看向以诺发鬓上沾到的一块羽毛,伸手去摘下来。
下一秒,带着潮气的脸颊嵌了满手,以诺扬起脸,脸颊轻轻剐蹭她的手心,双唇微微张开,能看见洁白整齐的牙齿。
他的眼睛蒙着两潭春水,流光溢彩。
赫柏的耳边响起“嗡”
一声,头脸急速发热,感觉自己每根头发丝都冒着热气,着了魔似的看着那双嘴唇。
以诺的手还搭在她的脖子上,在她出神时松了手劲,剥开她的头发,指尖来回拂过颈椎骨。
明明他没有说任何话,赫柏却听到了塞壬的歌声,足够魅惑任何途经的水手,蒙上双眼循着歌声,一头撞上岛屿和岩石。
赫柏无意识轻抚以诺的脸,真的很想亲他。
不,不可以这样,她狠狠掐住另一只手的手心,用疼痛维持清醒。
她已经说过只是用信息素为他治疗,不会做别的,她还说过要放他自由。
皇帝陛下不能食言,除非,以诺在意识清醒时亲口告诉她,他愿意。
还要他来抱,对爱人的那种拥抱,告诉她,他只爱她,永远,最爱她,只爱她,她想要他变成那样。
赫柏尝到满口血腥味,狠狠闭了闭眼,伏低身子,展臂抱着以诺,错过了她十分眼馋的双唇。
“对不起啊,”
她抚着以诺湿润的鬓发,“信息素紊乱,让你很难受吧,我会一直抱着你,直到你好过来。”
以诺环着赫柏的背,她没什么重量,像一朵轻轻软软的云,体温
很高,抱着很舒服。
她边说着安慰他的话,“没事了,很快就好了,我一定会替你治好病,你会好起来的。”
一边不间断地给他输送信息素。
以诺昏昏欲睡时,感到身上的重量变沉,是赫柏在他肩上歪着脑袋,先睡着了,手指卷着他的一缕头发。
他没办法把赫柏抱起来,也不想吵醒她,还好赫柏在房间里不喜欢穿鞋,叫人送来厚重柔软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躺在地上也不会难受。
羊绒薄被胡乱扔在床边,垂下一角,就在他的手边,他扯下来盖在赫柏身上。
就这样躺了一整晚,以诺渐渐睡过去,半夜醒来,看见赫柏已经从他身上滚落,蜷缩成一团在他的臂弯里,睡得十分安稳,他给她拉好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圆润的脑袋,捻捻她的头发和耳朵。
第二天以诺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自己,左手臂剧烈的酸痛,可见赫柏刚离开不久。
“你动骑士吧,到那儿去,我不会吃了你的。”
赫柏的声音。
以诺撑着床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见赫柏和亚瑟在庭院里玩“国王棋”
的游戏。
是贵族小孩很喜欢的一种游戏,双方都有国王、大臣、骑士、刺客、小偷等角色的木雕,在沙盘上移动木雕攻击对方,谁先用刺客刺杀了对方的国王即为赢。
木雕有成年人的膝盖高,对于小孩,是要用尽全力抱着在沙地里跑来跑去的,一些懒惰的家长选择用这样方式来让小孩消耗精力。
没有沙盘,瓷砖的格子也可以代替路线,就像现在他们在庭院里玩的一样。
亚瑟抱着红色的骑士木雕犹豫,“陛下,我觉得不能走那儿,我会输的。”
“陛下怎么会骗人呢,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三步前就输了,对不对?”
赫柏直接拧住亚瑟怀里的木雕往她指定的方向走,按下来之后揉揉他的脑袋,“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呀,我只是不想你输的那么快而已,那样就不好玩了,唉,真像我自己和自己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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