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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过谈恋爱的事儿吗?”
“我好像看到祈年哥了,他也来表演了吗?”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忧心忡忡的语调和直白迫切的语气混杂在一起,衬得云盏那句问话尤为突出。
陈启隽下意识别过头看云盏,只能看到云盏的侧脸。
因为云盏正仰着下巴,视线死死地锁在不远处人群簇拥的中心。
隔着五六十米的距离又怎么样,周祈年穿着教官统一的迷彩服又怎样?他帽子一摘,真的很显眼,像是会发光。
任谁看了他,都没办法转移视线看向旁处。
他就是这样,轻而易举获得任何人的注意目光。
“啊,他擒拿挺厉害的,所以过来露一手,”
回答完这个问题,陈启隽眉头紧锁,“你问他干什么?”
“我有事找他。”
“什么事,重要吗?”
涉及到钱的事,应该蛮重要的。
云盏点头:“嗯,挺重要的。”
陈启隽穷追不舍:“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云盏有自己的打算,含糊不清地说:“我和祈年哥有些话要说,就不麻烦你了,表哥。”
正好演出结束,云盏扔下这句话起身跑开,陈启隽坐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总有种“妹大不留哥”
的悲痛感。
教官演出结束,周祈年捡起扔在地上的帽子戴上,一俯一拾间,眼前骤然多了个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看就是为他而来。
这令周祈年心情大好。
有人过来拍了下周祈年的肩,招呼他道:“回去没?”
周祈年下颚轻抬:“你们先走,我有点儿事。”
军训已至末尾,每个排都选出了优秀标兵代表学院进行展示,剩下的这些人留在原场地放松,看演出,唱军歌,和别的排的玩小游戏。
训练已经是次要的了。
这会儿演出结束,一个个排要么扯着嗓子唱军歌,要么扎堆地坐着听自己教官吹牛。
没人注意到在一个地方,一个教官和一个学员面对面单独在角落里说话。
周祈年刚表演完擒拿,额间沁着薄薄的一层汗,他穿着短袖迷彩服,肱一头肌饱满紧实,起伏的胸膛隐约能看见连绵的胸肌线条,荷尔蒙气息在此刻散发的淋漓尽致。
他脖颈低下来,视线随之下拉和云盏的视线相交,“身体好些了没?”
云盏:“好了一点儿,就是没什么力气,最近都没训练在边上坐着。”
周祈年:“嗯,没必要强撑。”
“对了,祈年哥,这个给你。”
云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薄荷糖,铁盒,巴掌大小,手心托着,递到周祈年面前。
周祈年看着她笑了下,“你找我,就为了送我一盒糖?”
其实不是的,她找他是为了还钱,但是在这种场合拿出五百块钱塞给周祈年,周祈年要不要另说,反正被人看到,指不定会被误解成什么。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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