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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隽总有种下一秒周祈年就要削发出家的错觉。
但也应该,只是错觉而已。
因为陈启隽计时了,“云朵在你房间待了整整四十七分钟,你可别告诉我她大晚上到你房间找你是为了和你探讨题目。”
还以为什么四十七分钟呢?
不过,有四十七分钟吗,这么久。
周祈年没计时过,他俩亲一会儿停一会儿的,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蝉鸣声此起彼伏。
停下来的时候他会找些乱七八糟的事让自己的注意力从云盏的身上偏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季节了还有蝉鸣,为什么下雨了蝉还会叫。
想着想着,云盏又靠了过来。
要说她多喜欢接吻,周祈年不觉得,她应该就是不服输,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搅来搅去,用力急切的,牙齿都差点儿磕上他的牙。
所以到现在,周祈年被亲的嘴角还隐隐约约的有疼感,被她咬的。
“嗯,”
他扫他一眼,“我俩在一起了。”
“我靠,这么突然?”
陈启隽惊了,“白天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刚在一起没多久,怎么,我谈恋爱还要和你交代啊?”
周祈年从意乱情迷的情潮中清醒过来,还是那个吊儿郎当随性散漫的人,嘴巴没个把门的,浮皮潦草地说,“还是说我得选个黄道吉日再谈恋爱?”
陈启隽抓耳挠腮,纠结无比:“你想过你哥的感受吗?”
闻言周祈年眼风冷淡地扫向他,脸上表情也冷了下来,“云盏和周听澜只是青梅竹马,又不是前男女朋友?我和云盏谈恋爱还得考虑周听澜的想法?”
“不是,”
陈启隽托着长音,伸出两只手来,一只手是云盏,另一只手是周祈年,“你哥可是把云朵当做亲妹妹的,现在好了,自个儿的亲弟弟和亲妹妹在一起了,这他妈是什么?这他妈是乱.伦啊!
!
!”
“滚——”
周祈年还是踹了他一脚。
陈启隽也不生气,捂着屁股躺在床上,笑得直打滚,笑着笑着又静了下来。
房间很安静,谁都没说话,他扭头睨了眼躺在沙发上的周祈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颚线,流畅利落,哪怕是这种死亡角度还是能看出来,是个帅哥的。
腿很长,因为刚洗完澡,随便穿了件短袖,衣角凌乱地躺在肚子上,能看见蓬勃的腹肌一角。
是个身材很好的帅哥。
“在我的记忆里,追云朵的男生没见少过,她打小就很受欢迎。
五六岁的时候长得跟年画娃娃似的,那个时候也没现在这么平静淡然,爱哭也爱笑,为了一颗糖能缠我好久,天天跟在我身后喊我哥哥,大院里的男生,口袋里都习惯放几颗糖,为了哄她开心。
后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大家伙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彼此都知道,但没一个敢追她的,因为有你哥在。”
“你哥算得上是孩子王了,他不怎么和我们玩儿,但是他作为哥哥的形象挺屹立不倒的,没人能超过他。
因为一遇到事儿,大家就觉得,只要找周听澜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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