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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需要人问,他自己主动交代了,“我随便吃什么都行,但我女朋友不能将就。”
一个小时前,他还一口咬定,她只是前女友,而已。
哪有什么和不和好啊,从他踏上回京市的航班那一刻起,就已经和她和好了。
云盏迟迟不肯松开,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掺杂着水汽,又憋着没哭,所以声线有些不可遏制的别扭,“你是下班了吗?”
“不急,先陪你。”
周祈年语气轻松地说,“什么时候哄好你了,什么时候再走。”
“可是,做错事的好像是我。”
如果她不碰他的电脑,那么他内心的脆弱面就不会被她发现了,他依然骄傲。
没有人会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出来,因为很丢人。
周祈年:“乖,你没错,是我不够优秀,要是以前的周祈年能够像现在这样优秀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分开三年了。”
到头来,他还是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云盏胸腔里翻涌着诸多情绪,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加上知道他还有工作没完成,自己已经占用了他一小部分工作时间了,或许还占用了他同事的工作时间,于是吸了吸鼻子,说:“你去工作吧,我在这里自己再冷静一会儿。”
“冷静什么?”
他好笑道。
“就是要冷静一下。”
“嗯,我陪你。”
“你陪我我冷静不了。”
“怎么就冷静不了?”
“万一我忍不住呢?”
周祈年以为她会说自己忍不住哭,“没事,别憋着。”
结果云盏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说了三个字,落在他耳里,耳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出一片滴血的红,大脑都充血了,他下颚线紧绷着,眼里蕴着一簇幽眇的火。
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手往上覆盖住她心脏,恶狠狠地揉了下,“迟早草死你。”
说完转身就走了,头也没回,云盏看着他绷直的脊背,笑得不行。
她没等多久,十来分钟的样子,周祈年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沉着张脸,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像个□□老大,掐着云盏的腰把她搂进怀里把她带走。
脚底生风,走得飞快。
这栋商务办公楼的公司基本都是晚上六点就下班的,现在将近七点,电梯间里没什么人了,云盏被他搂在怀里,手闲来无事地往下伸,拨开他的衣服。
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手按下,他垂着眼,要笑不笑地,“别耍流氓,我报警了啊。”
“我摸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就是耍流氓了?”
云盏不服,“要不你摸我吧,我随便摸。”
一双眼明艳狡黠地冲他笑,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是软弱无力的小兔子,就是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你有本事待会儿回家了也能说出这些话来。”
周祈年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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