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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比试即见高低,闵棠缺少实战经验,反应略慢于元辰,每每都输给了对方。
打完以后,闵棠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元辰拍拍身上的灰尘,笑容得意极了。
裴琛望着他她们,脑海里多了个念头,可以定期开个比赛,促进下属的奋斗性,她这么一想,立即召来文书一类的下属商议。
午时过半,陛下召见。
每年祭祀的时间要到了,需禁卫军出行守护,三军共同辅助。
裴琛到了大殿就见到熟悉的身影,未曾多想就走了过去,同僚拉住她:“你往哪里走,这就是你的位置。”
“我去见公主。”
裴琛指着前面的溧阳,手又指着自己:“我们是夫妻。”
同僚笑话她:“这里是大殿,只论君臣,不论夫妻。”
裴琛垂头丧气地在原地停了下来,前方的溧阳自然听到这段对话,唇角抿了抿,微微转身,斜斜地看了一眼少年人。
少年人肤白璀璨,脸上挂着不高兴,她很想过来,却被礼法困住。
不知怎地,溧阳想起了太后说的话:不平等的恋爱。
她与裴琛,注定不平等。
转过身子的同时,她不禁在想:如何平等呢?
遐思间,陛下来了,众人拜见,陛下唤起,溧阳打起精神,一侧的三公主悄悄地打了哈欠,她疑惑道:“你昨夜做什么去了?”
“天冷,睡不好。”
三公主埋怨天气。
溧阳挑眉:“缺一人抱着?”
三公主立即站直了身子:“没有呢,一人挺好的。
对了,那两个人如何?”
“太后看着,挺好的,每日罚抄书呢,也没时间想其他的,静思己过。”
溧阳道。
两人窃窃私语,三公主身形朝溧阳靠去,身形已然变了,裴琛望了一眼,在陛下说过话之后,立即言道:“此事归三公主掌管。”
三公主跳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裴琛,悄悄问溧阳:“管什么?”
溧阳也没听:“不知道。”
“你家驸马针对我。”
三公主险些跳脚,朝着裴琛横眉,宝座上的陛下说道:“明蕴,你来说说如何办?”
三公主无语望天,这么多年来偷偷说话还是第一回被陛下抓包,该死的裴琛,下殿后与她没完。
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来,一旁的溧阳解围,每年祭祀都是陛下太后亲行,按照旧例即可,并无特殊之处。
陛下却说道:“今年天气寒冷,太后年岁大了,不宜出行。”
“太后身子骨硬朗,又喜热闹,必会欣然前往的。”
溧阳垂眸说道。
三公主点头附和,其他人也是一般。
毕竟前段时间夺了楼家爵位,太后雷厉风行,丝毫不像病弱的老者。
殿内忽而沉寂下来,女帝沉吟不语,裴琛掀开眼皮去看陛下,言道:“祭祀一事繁琐枯燥,或许太后不愿前往呢。”
祭祀一事看似是很重要,其实先祖庇佑与否都是不存在的,不过出席祭祀大典是昭示皇权的事情,太后懒散,多半是不会想去。
为此事争执,不值当。
再者群臣说不去,太后就会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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