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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将明浔的‘坏念头’扼杀在摇篮内。
她哼哼一声,喝完躺下。
明浔的目光一直在她腿上徘徊,看看左腿、看看右腿,神色不定,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裴琛躺不住了,紧紧裹着被子,“你到底看什么呢?”
“我在想,绑着哪条腿合适?”
“绑着?”
裴琛乍起,汗毛竖立,死死瞪着她,“你、你、又玩什么呢?”
“玩?我只是让你安心养病罢了。”
明浔歪了歪脑袋,纯美的面容上潋滟春光,“朕想好了,倘若你再不安分,送你去刑部大牢,那里看管严密,定不会有人打扰你养病。”
裴琛:“……”
她拍床抗议,“不成,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你将自己的生命当作儿戏。”
明浔唉声叹气。
她一叹气,裴琛自觉短了一截,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灵机一动,“我饿了,想吃东西。”
“吃完再绑着。”
明浔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裴琛生无可恋。
午后,白延回城,裴铭的尸体被送了回来,天气热,未曾经过处理,进城的时候臭气熏天,熏得将士们不敢靠近。
白延自己吐了一回,吩咐架起干柴,直接烧成灰。
这回,他立了大功,救下裴统领,陛下自有大赏,沐浴更衣后,喜滋滋地去陛下跟前讨赏。
“你想要什么?”
明浔心情不错,她与白延是老相识,只要他开口,她也会尽力去办。
白延憨笑道:“臣想做京官,去看看京城。”
明浔玩笑道:“去京城看美人?”
“陛下,臣不是那种人。”
白延忙说道。
明浔颔首:“白指挥使有色心没色胆,嫂夫人也会生气的,做京官也可,朕有一言,京城内的官员一言一行都在言官的眼皮下,你或许不知言官的厉害处,你妻儿做些小事,他们都会弹劾。”
“盯着臣做什么?真是吃饱饭没事干,臣不去了,您给臣拨些兵,赐臣些银子,臣不想在再为三两银子烦恼。”
白延打了退堂鼓,“臣的狗兵这回都死了,想请陛下多赐些银子让臣再去买些狗儿。”
明浔失笑,句句不离银子,连狗死了都要钱。
她只得松口,说道:“朕不知户部还有没有钱给你,但朕听闻你的大兄弟家族生意好了许多,家里有矿呢。”
“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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