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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琛点点头,道:“劳烦青姑娘。”
“别,还是喊三娘比较妥当,别整的我好像睡过你一样。”
青莞拍拍自己的胸脯,慌忙走了。
真的是不能小看小白脸哦。
青莞离开后,屋内骤然安静下来,裴琛照旧去射箭,一箭一箭射出,直到箭靶上被扎得满满的,再也射不上去。
她丢了箭靶,心腹管事来了,立刻说道:“孙公子这几日频繁出入永安楼,结交了几位贵人。
分别是京城杜家的,还有盛家的,以及一户人家是是秦家的。”
京城杜家因她家杜衍曾是先帝的手帕交而备受先帝看重,盛家是因为太夫人盛卿明官居一品,但此二家除盛卿明与杜衍外并无能人,渐渐让陛下冷落。
至于秦家……她奇怪道:“哪一个秦家?”
“溧阳公主殿下的相识秦子苏秦家。”
裴琛摇首,她不认识此人,或许早就死了,亦或是出京嫁人了。
“他们聊得很投机吗?”
裴琛疑惑,由此可见,裴琛的社交很广,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头百姓都愿与他交朋友。
此人若不及早根除,只怕将来根深蒂固,更难动手了。
她摇摇头,不能再等了,等自己毒素清除后,必要一早动手。
心腹悄然退下,裴琛继续练箭,婢女们换了一个箭靶,不出片刻又被扎成筛子。
直到午后,二公主大驾光临,管事将人请了进来,裴琛让人立即撤了箭靶,自己回到屋内坐好。
一盏清茶,两碟子新做的点心。
二公主直入屋内,婢女们应声通报,裴琛起身,二公主爽朗一笑:“咦,大姐姐不在吗?”
“你来得不凑巧。”
裴琛故意听不出嘲讽之意,明知溧阳不在还要进门,不说心思不正,也太不顾规矩了。
二公主在婢女的指引在坐了下来,与裴琛隔着十几步距离,“我听闻大姐姐请了两日假期,我只当她生病,特来府上看望呢。
原来是我想多了,大姐姐新婚三日不上朝,我以为她忘了要上朝的事情。”
一番话,漏洞百出,裴琛也懒得计较,也不接话,捧起凉茶饮了一口。
二公主自觉无趣,自己的亲事两回都被裴琛搅黄了,她如何不恨呢。
她笑吟吟说道:“大姐夫似乎不高兴,你也知晓大姐姐事务繁忙,对你疏于照顾也在情理中,不过新婚三日就不回来,确实有些过分,回头我遇见她定说一说,大姐夫莫要放在心上。”
“你放心,殿下得陛下恩宠,差事多了一些,我不会计较的,倒是这几日忙于成婚还未曾询问二殿下的擂台赛如何了?”
裴琛轻飘飘地将话题对了出去,不就阴阳怪气的说话嘛,谁又不会呢。
她笑得纯良无害,横竖自己眼瞎也看不到她难看的神色,正好,不用理会。
果然,半晌没有回应。
她故作不解,“二殿下,你走了吗?”
“没呢,托大姐夫的福气,他们都不敢比试。”
二公主语气不快,正好,自己也看不上那些虾兵蟹将,连武台都不敢上,算什么好汉,都是些孬.种。
说起功夫,二公主再度打量裴琛,对方身形纤细不说,一棍似有千斤重,明显,身体里的力量与身形无关。
以前是她错看裴琛了。
裴琛说道:“比武招亲不算好办法,殿下若有意中人大可去求陛下赐婚,只是需要查清楚对方的品性,虽说您是天家公主,再来这么一回,旁人也会说您的闲话了。”
二公主脸色已难看至极,而裴琛依旧一副纯良无害之色,丝毫不知自己的话已将地对方得罪了。
二公主坐了片刻,依旧将话题绕回到溧阳夜不归宿的事情上,裴琛笑着接过话,“二殿下费心了,殿下走前与我说过,近两日事情繁忙,我既然娶了她自该要多多谅解才是。
倒是二公主与殿下感情着可这么好,不如与我说说她近日在忙什么?”
溧阳公主府前后都有护卫守着,进进出出,严格把控,旁人如何知晓府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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