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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都说了,我附和吧,怨不得我。”
裴熙叫屈。
明浔又揪了揪,微叹一声,“朕本想让你住进东宫的。”
“我不去,东宫那么大,就我一人,我不喜欢。”
裴熙跳了起来,想起森严无情的东宫拼命摇首,“我有公主府,不需东宫。”
明浔睨她一眼,“不去东宫,晚上又想跟着朕回寝殿。”
裴熙恍然大悟,道:“大不了、大不了,我不问你细节了。”
明浔不以为意,转身之际,却笑了。
白延入京,裴熙亲自相迎,十里亭前,白延朝裴熙叩首下拜,裴熙急忙将人搀扶起来。
白延年近五十岁,身后跟着一对双生儿子,白延笑吟吟地看着她,话痨似的说起自己家的女儿,又说他家女儿如何好,妥妥的女儿奴。
裴熙好笑,听了一路我家女儿怎么样怎么样。
入宫后,陛下亲自设宴招待。
席上只五人,父子三人与陛下公主。
明浔直问白延对战局有何看法,白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即表明该打。
大周兵强,就算没了这个盟友也不怕。
南疆毁约在先,就该狠狠教训。
交谈过后,明浔领内侍将人送去驿馆休息,并不再提南疆战事。
一连过了三五日,都没有再提白延,好似将他们忘记了。
旁人不敢提,裴熙少不得大胆问一句,明浔没有回应。
裴熙坐不住了,半夜跑到陛下寝殿,自己熟门熟路地打好地铺,自己裹着被子再度询问白延的事。
明浔不回答,甚至扯下锦帐做屏障,将两人隔开,裴熙不肯,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使她一把掀开锦帐,自己直接钻了进去。
明浔睁开眼睛,裴熙扣住她的双手,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做什么?”
“我说话呢,你回一句。”
裴熙故意撒娇,脑袋蹭蹭她的肩膀。
明浔怕痒,往里侧缩了缩,“你自己坐不住,怪得了谁。”
“你将人找来又不问,我好奇罢了。
您是要让人家坐冷板凳试探能力吗?”
裴熙说出自己的猜想,“不过,你试探他做什么?”
裴熙单纯,明浔却过了两世,对白延有更多的看法。
但她还要试探,试试白延的耐心。
她不说,裴熙焦急。
裴熙拧眉,扣住她的肩膀,“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不想同傻子说话。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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