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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阳在欧阳府上将明蕴揪上马车,持刀逼问,明蕴吓得不知所措,“有话好好说,钱没有,命也没有,大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
溧阳叹气。
“我不该听裴琛的话去撺掇二姐姐比武招亲。”
明蕴吓得脸色发白,不打自招说道:“裴琛就是个疯子,我已经很后悔了。
阿姐,你饶了我吧,不要告诉陛下。”
溧阳挑眉,感觉有些棘手,裴琛做事哪里是偏执,已然添了几丝疯狂。
“你为何答应她?”
“裴琛给了我一万两,这可是我几年的俸禄了。”
溧阳本以为是被迫的,不想是被钱财所惑,一时间只定定的看着明蕴,握紧了拳头,而明蕴吓得瑟瑟发抖。
她说道:“我给你一万两,闭上你的嘴巴,此事烂在你的肚子里,倘若你泄露出去,明蕴,我便杀了你。”
“一万两?”
明蕴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精光,“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两人的关注点不同,溧阳只好再度提点:“不准让第三人知晓,尤其是陛下,明蕴,你若想长命百岁就守好自己的嘴巴。”
明蕴高高兴兴地点头,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
得到保证后,溧阳将人丢下马车,转而去了裴府。
裴琛吐血昏迷后,躺了半日便醒了,浑身乏力,挣扎着坐起来就瞧着怒气冲冲的溧阳推开白露白霜走了进来。
裴琛畏惧溧阳过深,下意识往被子里躲了躲。
溧阳劈头盖脸便怒骂道:“昨日杀人的气力去了哪里,藏什么藏?”
枉她以为裴琛可以与裴熙一般良善,谁知裴琛是一头蛰伏在暗中的小狼,形似神不似。
她的裴熙不会这么阴狠。
“那就不藏了……”
裴琛阔气地掀开被子,露出白皙圆润的脚趾,脚趾动了动,煞是可爱。
溧阳一怔,下意识又将被子扯过来盖在她的身上,质问道:“昨日刘舒已下台,你为何追杀他。”
“他学了裴家枪就该死。”
裴琛苍白的面容上显出几分偏执,“我不知是谁教他的,但他不是裴家人就不该学,学了就该死。”
溧阳一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裴琛坐起来,示意溧阳在自己的榻沿坐下。
两人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裴琛已经安然面对溧阳了,甚至在溧阳坐下的时候伸手勾住她的一缕发稍,俯身朝她靠近。
溧阳微微侧身试图躲避,裴琛继续靠近,鼻尖碰着她的侧脸。
咫尺的距离,两人气息交错,裴琛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睫,修长而翻卷,正不安地跳动着。
十八岁的溧阳看似稳定,可细小的动作却出卖了她。
她在害羞,可又没有拒绝。
她很矛盾。
裴琛从她的眼中看出了羞涩与无奈,没有恼恨与戒备。
裴琛笑了,有些得意,伸手抚弄她的鬓间的碎发,“殿下来问罪的?”
闻及问罪二字,溧阳修长的睫毛再度轻颤,而裴琛趁机揽住她的腰肢,放肆而得意。
溧阳恼怒,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她挣扎,裴琛却将她束缚得很紧,“裴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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