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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熙才十五岁,才刚刚及笄,人生才敢开始,她的功夫好,将来会做最勇猛的将军,保卫大周。
溧阳的心徐徐软了下来,软得一塌糊涂,她没有亲近的人,唯有裴熙才敢与她交付心事。
裴熙对她毫不设防,甚至依赖她,将她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养女如此,她已然很满意,试问寻常人家,可会有这般贴心的孩儿。
一夜醒来,打地铺的人神清气爽,起床后自己收拾床铺,扫了一眼床榻,呦呵,人不见了。
自己睡得这么死?
裴熙慌忙爬了起来,再裹着自己带来的被子,刚想出门询问,婢女抱着她的衣裳走笑吟吟地走进来。
“郡主醒了,殿下说等您醒了伺候您梳洗,吃过早饭就去当值,不必理会昨日的事情。”
婢女们鱼贯而入,更衣的更衣,净面的净面,片刻间,裴熙光鲜亮丽地坐在食案后慢条斯理地用早膳。
她问着伺候殿下的婢女:“殿下何时走的?”
“天色刚亮就走了,那时您睡得正香呢。”
“去哪里了?”
“哎呦,您问的真是为难奴婢了,殿下去哪里,奴婢怎么敢问呢。”
裴熙想想也是,主子做什么,奴婢哪里有询问的资格。
她快速吃了早膳,抓起披风就走了。
一路上,无风无浪,回到巡防营,同僚们正在早膳。
营内供应早膳,寻常人都会到这里吃,裴熙不同,长公主府邸都准备好了早膳,早上吃一口再过来。
家里的饭比外面的饭更精致。
裴熙走过去,众人见她都笑了,“我们的女将军回来了,郡主,昨日你三拳打死死囚犯的事情,我们可都听说了,您可真威武。”
“死囚犯?”
裴熙疑惑,那人是死囚犯?
“对啊,刑部跑了死囚犯,刚好给您遇上了,您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给我们呢。”
裴熙不信这样是说辞,但自己已经干净了,也没有必要继续胡思乱想,她冲着同僚们笑了笑,“昨日可吓死我了,那人好生可恶,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人家姑娘,你说可气不可气。
这样的人就该碎尸万段。”
“郡主说得极是,若有下回,您还管不管了?”
裴熙冷笑,“下回可不管了,下回逮住送官衙,我可不做好事了。”
众人哄堂大笑,裴熙附和着笑了,吃一堑长一智,倘若还莽撞行事,就是自己找死了。
一日间照旧无事,众人要喝着让裴熙做东,如今康乐郡主名声大噪,该要做东请大家吃一顿乐呵乐呵。
裴熙没心思喝酒,推拒半晌才逃开,打马回去的路上,瞧见巡防营的弟兄们巡视,她奇怪,上前询问。
对方说道:“刑部跑了几个人,要我们帮忙去看一看。”
昨日刑部大火,跑了些犯人,刑部人手不够,问巡防营要人帮忙。
裴熙得知刑部大火,心中又是一惊,半晌不言语。
待人走后,她下马牵着缰绳慢悠悠在大街上走着,心中跌宕起伏,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殿下竟花费这么一番心思捞她出来。
街上百姓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各处兵士,穿着不同的服饰,小股的兵士并不惹眼,每过一处街坊就能看到一股士兵。
接连走了十几处就瞧见了十几股士兵,裴熙再是蠢笨也知晓事情不对了,她立即上马回家。
家里一切如旧,皇甫仪悠闲在自己屋内喝茶,她立即说道:“外面好像出事了,许多兵。”
“重要犯人跑了,肯定是要追查的,郡主慌什么呢。”
皇甫仪眼皮都不掀,反而拉着裴熙坐下来饮茶,将茶盏放在女孩白皙的掌心,“殿下出门寻友去了,您这些时日安心些,不要闹事啊。”
“你哄孩子呢?外面都乱了,她还访友,她是不是被陛下召入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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